,去皇宫营救皇帝。
只有把皇帝救出来,自己在政治上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王越除了说过两个字后,一直在喝酒。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这一切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发生。
王越的气定神闲,让刘隅自愧不如,先不说他是不是装的,就凭在重兵之下,还能有云淡风轻的范,就让自己汗颜。
每临大事有静气,这句话还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别看自己平常谈笑自若,可真到了生死关头,自己的小尾巴,就露出来了。
陈到站在自己身前,神情警惕而认真。
这条街上的西凉士卒,虽然被他们全部降伏,可长安城中的西凉军还有很多,保不齐从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人。到时候威胁到主公的安全,自己就百死莫赎了。
李儒被刘隅带到身前。
他一言不发,眼神中一片死寂。
刘隅知道,自从董卓死后,李儒就失去了重新崛起的心思,他之所以带人进攻长安城,并不是因为他想成就一番事业,他只是简单的想要报仇。
如今他沦为刘隅的阶下囚, 报仇自然也就化为了一场空。
刘隅走向前,一屁股坐在李儒旁边。
准备和李儒套近乎。
对于李儒这种级别的谋士, 刘隅要说不心动,恐怕他自己都不相信。
李儒不论智谋,还是政务,都是顶尖的存在。
他的计谋往往稳重,狠辣,准确,唯一的缺点,就有的费人头。
他只会去计较成败,不会在意百姓。
“李公,谋略过人,我十分佩服,不知李公可愿意在我麾下做事?”
刘隅上来就亮明了自己观点。
都是千年的狐狸,刘隅不想跟他玩聊斋。
李儒目光回转,打量刘隅。见刘隅眼光诚恳,并不像试探自己。
“说什么智谋过人,还不是一样败在皇叔的手上。皇叔未卜先知的本事,我自愧不如。”
“我心中有了疑问,想问问皇叔,你是如何确定王允不会赦免西凉兵士的?又是如何确定我会带兵攻打长安?”
李儒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个疑问从他看到雒阳的军队进入长安城后,就一直没有消散。
对于李儒的提问,刘隅并不意外,如果不是自己穿越过来,对事情的发展有一些先知功能, 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判断出这些事情。
“这件事很简单。”刘隅语气平淡,“王世伯是汉朝老臣,被西凉军压制了这么久,得势之后,又怎会轻易放弃这么多日的仇怨。”
“李公自然不用说了, 董相国对你有知遇之恩,不论王世伯如何选择,你都不会放弃进攻长安的机会。”
“不错。”李儒眼神透过一丝狠辣,“不论如何,这场仗我一定会打,要不然就算到了地下,我也无颜去见相国。”
“如果我所料不错,不赦免西凉军,必然不是皇叔的意思。”
刘隅无奈苦笑。
“李公慧眼如矩,这的确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要按照我的打算,董相国死了之后,就迅速发出诏令,赦免所有人的罪行,西凉将士,也是我大汉子民,自然要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