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询问告二爷那颗叫做“玉晗”的珠子的来历,告二爷似乎对此忌讳莫深,大概说了几句,但话语当中非常的含糊,只是告诉我,这颗珠子牵扯到十几年前的一次大型考古活动!
他让我明白的是,那一次被称为“考古”不是盗墓,是由国家组织的正规的考古活动,但至于这次考古的经过和结果,他却不愿意提及了!对此我也没办法。
对于考古,这种告二爷嘴里的那种国家组织的正规挖墓行为,朱标私底下跟我说:“那还不是跟盗墓一样?一个是大规模组织人力掀盖子,一种是小规模挖洞钻进去!”
我训他道:“考古跟你盗墓一样?你见过哪个考古队把冥器偷偷顺回家去然后卖钱的?别为你的行为找借口,这不厚道!”
这位告二爷再仔细询问我的确是对那颗名叫“玉晗”的珠子不了解之后,微微感到失望,但从他很痛快的就将笔记还给我来看,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况且他给我们讲了那么多的江湖典故和故事,对于我来讲,并未有什么认祖归宗的归属感,原因很简单,我能够继承爷爷销器门的传承,本身也是哄老爷子安心而已,而自己对它并不上心。
什么外八门内九门的,对于现代社会来讲,虽然他们隐入地下,但我想越是往后,他们能够活跃的空间也会越来越少,我只能是一个见证者,而非是一个参与者!
但后来我才慢慢的理解,当初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和思想不成熟,江湖在想当然的变化当中并不会消亡,而只是会变化,甚至叫做“进化!这根本不已我的一直为转折!而是人性走向的必然。
看来今天告二爷将我们请过来,真正的意图就是针对于那颗珠子了,当然在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以后,这位老先生的神情有些疲倦,似乎喝茶也喝得没有味道。
我一看这样,觉得此时就应该告辞了,于是给朱标打了个眼色,然后一起站起来准备说两句场面话,随后就告辞离开。
告二爷抬起手来似乎是阻止我,他又伸手点了点那本笔记对我说道:“这上面记录了三次盗墓的行动,其中的一次是在山西境内,这与上次我们经历的事情很类似!出于某种考虑,我估计你们还会去!所以……!”
“您想说什么哪?”我说道:“正如你了解的那样,我原本是打算去几处地方看看,借此还要调查一下其中的一些疑点,因为这和我爷爷有关,所以我们并不是去要干什么?……我想你可能是有点误会了!”
“不!我明白的意思,而我也并不是说要依靠你们……或者这样说不太好,我只是觉得两次事情有非常相像的地方,我只想要搞清楚而已!”告二爷说道。
看我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我可以资助你们下次行动的所有费用和装备,只要求一点,你们如果真的需要再去那里一趟的时候,请提前通知我,并且我会有一些安排!实话说吧,我也是受人所托,想要得到一些信息,而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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