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
他的修行经验,对这些弟子来说,极为的珍贵,可以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
只是,刚开始还好,姜辰的比较简单,大家都能够听懂。可他越讲越复杂,渐渐的,很多人就开始听不懂了,好似听天书一般,脑瓜子嗡嗡的,完全不解其意。
“哎!”
而这一切,都被姜辰看在眼里,看着那群因为听不懂,而急着抓耳挠腮的弟子,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连这都听不懂,说明他们的悟性有限,这辈子怕是难成仙道。
也是,修行就是一个不断淘汰的过程,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走到终点的,大多数人都在半路淘汰掉了。
而他们的表现,也让姜辰坚定了传下地仙之道的决心。既然仙道走不通,那就传下他们地仙之道,给予他们另一种可能。
要是这样,身为第一代地仙修士的他们,还是无法走到尽头的话,那只能说,其命该如此,外人也为之奈何。
姜辰讲完道之后,沉默了好久,待众人全都清醒过来之后,方才开口朝众人说道:“先前我梳理地脉之时,隐隐有所明悟,从而创造出一门特殊的修炼之法。”
“此法既不修魂,也不炼体,而是在于养地。”
“修炼此法者,需先择一地,以此作为立身之基。接着,就是融合各种天材地宝,不断壮大此地灵脉。”
“若是能将立身之基演化成灵地,即可修成六品的境界。若能将之化成福地,即可修成三品的境界。若能将其演化成洞天,即可超脱而去,修成天仙的境界。”
“我称此道为地仙法门……”
姜辰的声音不大,可他的每一句话,落入众人的耳中,却都好似雷霆在轰鸣,震的他们心神颤动不止。
师兄在讲什么?
不修魂,不炼体,只养灵地……
这真的是修炼之法吗?他们虽然境界不高,但又不是傻,还是知道什么是修炼之法的。
姜辰讲的,哪里是什么修炼之法,分明是一条完全不同于仙道与武道的修炼体系。
这是在开道啊!
“地仙之道,道果化洞天福地,以增益天地,从而修成福德真仙。”
“这……”
“盖世奇才啊,真的是盖世奇才啊。此道一出,此子未来必成大器,不朽道君只是开始,他未来,绝对能够超越不朽境界,迈入不灭的层次,成为不死不灭的道尊!”
叶青的体内,那道来自上古的残魂,在听到姜辰讲道的内容后,激动的魂体都在发抖,情绪完全不受控制,甚至说出了天仙之后的境界。
不朽道君!不灭道尊!
这是天仙之后的两大境界!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道祖在开道的过程,看到了一个少年道尊的崛起。”
上古残魂不住的惊呼道,彻底失态,再无先前的从容与冷静。姜辰现在所为,给他带来的震撼,远比前几次大的多的多。
重新定义六品境界,带来的影响虽然大,可那却是潜移默化的变化,等其真正的发挥作用,彻底改变这个世界,那都不知道是多少万年之后的事了。
融合仙道武道,之前就有很多人尝试过,并不足以让他太过震惊。
可地仙之道的开辟,真的让他震撼到了。因为地仙之道带来的影响太大了,并不需要多少万年才能看到成果。
短则百年,长则千年,就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地仙之道带来的好处。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地仙之道能够帮助到他,这才是他激动的主要原因。
正如众人所看到的那般,他已经死了,只剩下了一道残魂,和先前隐藏在紫虚宫的那头先天腾蛇差不多。
只剩一道残魂的他,就算是复活,也恢复不到巅峰状态,最多也就是一品的境界,未来能否成为天仙,依旧是未知数。
别以为他生前是天仙的境界,所以复活之后,轻易的就能修成天仙。这个想法,才是大错特错。
前世是天仙,并不是优势,而是劣势,有种东西叫知见障,正因为知道的太多,修炼起来才会更加的困难。
古今往来,东山再起者能有几人?就好比姜辰前世,那些富翁破产之后,有几人能够东山再起?又有几人能重回巅峰?
有之前积累的经验和人脉在,或许他们发财比别人简单,但想要重回巅峰,甚至是更上一层楼,那就难了。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无不是人中之龙。
天仙转世重修,就和这是一样的道理,天仙之前的境界,靠着前世的积累,他们轻易的就能修成。
可想要重回天仙,这就很难,只靠先前的积累是不够的,更需要天时与地利。
天仙重修之后还能重回天仙境界的,要不就是背景牛逼,有着昔日的同道花费大力气的帮忙引渡。要不就是自己牛逼,勘破知见障,重新证就天仙道果。
而叶青体内的这道上古残魂,显然没什么背景,不然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
同样的,他自己也不是很牛逼,若非如此,也不至于把希望都放在叶青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
样样都不行的他,想要重回天仙的境界,就只能靠别人了。
可那是之前,现在,知道了地仙之道后,他有了新的选择。他可以改修地仙之道,此道可以助他重回天仙的境界。
不就是养出一个洞天福地吗?这对别人来说很难,可对他来说,却不是一件难事。
首先,上古时代,天地间的洞天并不像现在这般罕见,基本上每个天仙都有一个,区别只是大小而已。
恰好,他手里就掌握着一个小洞天。虽然因为上古大劫的缘故,他的洞天已经破碎了,但主体还在。
若以这片洞天为根基,转修地仙之道的话,虽不至于让他一步成为天仙,但却能让他复活,并修成一品的境界。而接下来,如何壮大洞天,那就简单多了。
他的肉身还在!
非但如此,他敌人的肉身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