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营。”房君彦道,“反贼远来疲惫,今夜防守必然松懈,我军正可趁此机会出城劫营,以以挫贼军锐气!”
“军师,此计是否过于凶险?”李密思索了一会儿道,“我军总共才一万余人,刚刚又损失了近两千宝贵的骑兵,我们可经不起折腾了啊!”
底下众将闻言,尽皆点了点头,他们觉得李密说的有理,很多人想出言反驳,可是,一来他们没胆量反驳他们的二号人物军师,二来心里又没什么其他办法,因此,都没说话,只是看着房君彦,希望他还能想出其他什么办法。
“主公,彦也知此计凶险。”房君彦苦笑着摇摇头道:“可是,我们刚刚开罪于昏君杨广,在这个时候杨广是不会来救我们的。就算最后顾忌天朝颜面而发兵来救援,他们采取的方法也只有两种可能:一、故意拖延时间让我军先和瓦岗反贼在江都斗个你死我活,待我们双方两败俱伤时,他们才来坐收渔翁之利。二、采用尚司徒对付瓦岗反贼之计策,让我们在江都吸引反贼主力以达到消耗我们双方的目的,他们却去袭击反贼老巢瓦岗寨。正可谓一举两得。”
李密思忖片刻后,道:“军师对此次夜袭有多大把握!”
房君彦暂时没回答李密的问话,而是转头看向堂下众将道:“只要诸位将军有信心,今夜劫营成功的把握至少有五六成。”
“主公请下令吧!末将虽然身有小伤,但是只要主公下令,末将第一个领兵杀入反贼营寨。”听房君彦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刚刚被李密一番安抚,感动地一塌糊涂的郑德韬第一个出来表忠心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报君恩,完全不顾房君彦说的是真是假。
而杨得方却不像郑胖子那样容易被人感染,反而心思缜密,胸中少有谋略,地位也仅在房君彦之下,他抱拳问道:“请问军师是否有何办法要教我等么?”杨得方说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问房君彦的信心何在?在他看来房君彦说劫营的成功率有五六成,完全是说瞎话根本不现实。
李密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芒,转头看了杨得方一眼,然后对房君彦道:“军师有何计策,给大家说说,好让大家心里有底。”
“遵命!”房君彦对李密抱拳一礼,之后看向杨得方道:“杨将军,你一直和瓦岗反贼打交道,应该知道这次带兵来我们江都的王君可是个什么样的人吧。此人造反之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绿林盗贼,除了有些勇武之外,其他无半点可取之处,而且此人个性大胆妄为,无法无天,用来正面拼杀还可以,用他领兵去做其他事,兵败是迟早的事。”说道这里房君彦加重语气对杨得方道:“将军觉得他今夜他们会有防备否?”
之后,房君彦停又转头看向众将道:“更何况彦夜观天象,今夜必有大雾,就算我军中了埋伏,想要撤军也很容易,而且彦敢肯定反贼在大雾弥漫的情况下不敢出营远追。因此,请诸位将军宽心!”
杨得方知道刚刚那番话让李密和房君彦对他都有些意见了,如果不表一下忠心的话,他的地位将岌岌可危。于是,出列抱拳道:“末将愚昧!今夜劫营,末将愿为先锋!”
“请主公下令,末将愿领军去劫营!”
“请主公下令!今夜和他们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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