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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说的是,即使他们发现咱们造假,也不可能治咱们的罪”。
三长老终于反应过来,刚刚二长老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二张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坐在首位上的会长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比较震惊,不过又想起了二长老的话,他觉得二长老说的这个办法着实可行。
“好了,就按二长老说的办,不过其余留下的高级魔法师,从今天往后不再外派,另外将所有外派的法师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全部召集回来,帝都可能真的要变天了,我们魔法师公会必须要有一只武装在帝都长驻,以保全我们工会的财产和人员安全”。
魔法师公会会长,一槌定音,不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
这一次没人站出来反对,这事就这么通过了。
凯德威的哥哥率领了大军,已经抵达了帝都的专属领地范围之内,他们的行径也瞒不住了,大量的军队调动,想要瞒住敌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凯特威的哥哥想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此时帝都空虚,即使2万禁卫军再强也不可能挡得住他这20万大军。
“陛下来抓我呀,陛下来啊,哈哈”。
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子,正在房子里挑逗着凯德威,凯德威欲火中烧全身血脉喷张,强劲有力的心脏,不断的跳动促使凯特威异常的兴奋。再加上女子的挑逗,凯特威全简直是兽血沸腾了。他必须要抓住这个女子,将全身的邪火卸下。
可惜这女子滑溜的很,每当凯特威要抓住时,就会闪身躲过,弄得凯德威非常的不爽。二人你追我赶下玩儿的不亦乐乎。
“启禀陛下,有重大事情禀报”。
作为皇帝的近侍,他是非常烦恼,这个皇帝和其他的皇帝不一样,每天只知道享乐,特别是好色,不管白天晚上都又这个爱好。
这就搞得近侍两头难做人,得到消息之后,他又不得不将消息传给皇帝陛下,怕耽误了帝国的大事,那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可是这个皇帝喜怒无常,如果将皇帝惹毛了,他的脑袋也不保,这就导致这个侍从很难做,有几次差点儿自己的脑袋就不保了。
今天的这件事,他必须要让皇帝知道,不然的话就不是自己的脑袋不够,可能连皇帝的脑袋都不保了。
“陛下,属下有重要事情禀报,陛下!”。
此时的近侍也是有些急了,几次三番敲门都不见里面有回应,只传来里面嘻嘻哈哈的打闹声儿,所以近侍也将声音稍微调高了几度。
“呀,外面好像是有人在叫门,可能有什么事?”。
就在这时,陪着皇帝玩耍的女子终于听到外面的声音提醒道。
“能有什么事儿,边疆无事则无事,我的军队已经赶往边境,还能有什么事?这群该死的奴才,什么事都来烦我,不管有什么事,等朕先办了你再说”。
这一次,凯德威一把抓住女子,再也不放开,女子半推半就的二人缠斗在一起。
伴随着侍者的叫声,大约又过了几分钟,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但是出来的并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女人。
“不知近侍官大人有什么事,陛下让我来问一下”。
女子满脸潮红,一看就知道刚刚做完不可描述之事。
“快去通知陛下,他的哥哥带领大军已经进入到帝都的领地范围之内了,预计三天后即将到达帝都”。
侍者将事情简单的和女子叙述了一下,女子则无以为然的回过身关上门,然后朝着屋子之内走去。
“也好,这样的皇帝没了,也许是对百姓是好事儿”。
侍者此时已经不对凯德威抱有什么希望,这些年服侍在他身边,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侍者知道他不是个好皇帝。
躺在床上假寐的凯德威感受到女子回来轻轻的问了一句。
“那老家伙又有什么事找我?”。
“没什么大事,好像是说陛下的哥哥带着军队进入到帝都范围之内,也也许是来看陛下了吧?不过还要三天才到”。
女子说的轻描淡写,在她的眼里,这根本不算什么事儿,可是听在凯特威的耳朵里,凯特威竟然猛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凯特威大声的咆哮着。推开身边的女子也顾不上穿衣服,愤怒的几个大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见侍者依然站在那里。
“你想死吗?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凯德威拽过侍者的脖领,猛地抖了抖,侍者整个人被提的从地面上拽起,这也昭示着凯德威的身体,并不像他其他人想象的那样孱弱,还是有着一把力气的。
侍者也不敢解释,只是任由着皇帝陛下的耸动,凯特威一把将逝者摔到一边的石板上。
“陛下,情报部门,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你哥哥的领地和咱们龙威帝国皇室领地是挨着的,在他领地之上,可是没有咱们的侦查部门,直到到达咱们领地上才得到消息”。
侍者也不管龙威帝国皇帝凯特威是不是在听,奋力的解释道。
“好了,你马上去通知所有在京都的大臣前到到大殿议室,然后通知禁卫军加强帝都的防御,今天开始,帝都所有人只得进,不得出,命令情报部门,对帝都的敌对势力和一些其他地方的情报机构进行肃清,然后再到魔法师工会和光明神殿通知他们到偏殿等我”。
凯德威一连下了十几道命令,侍者静静的听着,他也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将凯德威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
海德威原本高兴的脸庞终于露出了愁容,今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不能让自己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总是有人要给自己添一些麻烦。
“凯德鸿,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想要坐上这个座位吗?”
海德威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想干什么,自己坐的这个位置本来是自己的哥哥的,只不过是自己用了一些方法才落到自己手中,看来自己的哥哥是一直在隐忍,现在终于看准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