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连导师是谁都进入到凡尔赛的范畴了吗?
诺克斯的导师可是乔治·韦尔斯·比德尔。
1958年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金获得者,生化遗传学之父!
这位一出马自然是不同凡响,哪怕只是挂个名字的论文也将受到这些期刊的高度重视。
追逐成功者不是普通人的专利,这些顶级期刊也一样。
当然,这也可能跟诺奖获得者哪怕只是随手做出的成果,也甩出其他一般水平高校教授一条街有关。
至于诺克斯的名字能不能达到这个效果。
陆时羡还是觉得自己不予评价了吧,免得提及到他的痛处。
......
米国米苏里植物园。
办公楼三楼里的主任办公室里。
年近七十五的彼得·勒温正戴着眼镜在浏览电脑上的一篇稿件。
如果说四十岁是进行科研工作的最好年龄,五十岁是获取荣誉的最佳年龄,那么到了他这个年纪便对一切荣誉和身份都已经看淡。
因为他的称号有很多,数都数不过来。
全球植物多样性及保护研究的领袖、“地球的守护者”、米国国家科学勋章获得者、国际生物学奖......
更值得一提的成就是,他还是全世界二十几个国家的科学院院士。
当然,华国也包含在内。
要做到这一点真的难如登天,但他做到了。
年岁虽高,但他还是保持着充沛的精力在纯粹的学术研究上。
“《cell》最近的刊发的植物学相关成果好像都不太新颖,大多数都是在旧瓶装新酒,炒冷饭而已。”
“也不知道这篇植物学领域的稿件会如何?”
勒温自然有足够的底气和资历来评价《cell》,偶尔接受来自cns和其他植物学相关顶刊的审稿请求,是他养老生活中为数不多带来乐趣的事情。
但最近,这种乐趣减弱了许多,因为这些稿件并没有让他感觉世界在进步。
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瞥了一眼通讯单位和作者,勒温有些失望。
来自ucd的植物学论文大多都和农学挂边,不是纯粹的植物学。
而且诺克斯也仅仅只是植物病理学上的后起之秀而已,能够让他记起的亮眼时刻并不多。
忽略掉第一和第二作者,出于对学术研究的严谨态度,勒温还是认真的阅读起了论文的内容。
“嗯?”
“植物与病原物协同进化的直接调控机制?”
“这个选题倒是有些意思,是之前未曾见过的类型,但总又感觉有些熟悉!”
规律而又自律的作息再加上适时的思考,使得勒温的记忆力并未得到多大的衰退。
他很快想起了使得自己觉得熟悉的来源。
“这不是《nature》的主编找我咨询并让我推荐的几个前沿课题吗?”
勒温一下子来了兴趣,这种超前沿课题需要征求许多相关领域大牛的共同意见才会公开。
虽然不是他一个人的意见,但好歹也在里面提供了不少指导性意见,他也想知道这篇论文是恰如其名,还是徒有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