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教授学者。
他们大都富有学识,不说绝大部分,就有相当大一部分人将技能点加在搞研究上。
虽然也不乏圆滑玲珑之人,但陆时羡这么年轻就给他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而且现在陆时羡给他的感觉有些说不上来。
瞧见此时气氛向好,冯德章趁机将偏离的会议主题拉回到了预定的轨道上来。
“那么综合所有人的意见,现在一共有两条方向,第一条是先循序渐进,先易后难,先急后缓,以解决南江市区内新栽种的行道树为要,随后再按照强化责任,宣传为要的方针进行治理。”
“明确好各单位和个人的主体责任,疫区内谁经营谁防治,我们积极做好技术咨询服务以及治理药剂供应。”
“至于疫区外还没有被虫害入侵的区域,主要还是要积极做好宣传工作,提醒群众积极应对。”
说完这句,冯德章问道:“同意这个议案的同志请举手。”
话音落下,会议室忽然呼啦啦举起了一片手。
都不用做统计,放眼望去没举手的唯有三人,看上去颇有些尴尬。
而陆时羡赫然就在其中,只是不知道其余两人是什么情况。
而王从发首当其冲,放下手他双手抱胸,笑眯眯看着陆时羡道:“陆博士,既然误会解除,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陆时羡闻言顿时有些好笑,但立马做洗耳恭听状,想听听他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什么话?还请王站长教我。”
王从发颇为得意地点点头,给一个博士上课,显然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他颇有意味地说道:“我是从基层护林员一步步爬上来的,干这行其实也很不容易。”
“拿着最少的钱干着最多的事,虽然现在好了一点,但多做多错,少做少错是一定没有问题的。”
此言一出,陆时羡脸上颇为精彩。
这句话他咋这么熟呢?
好家伙,居然有人提前十年“躺平”了。
当然,也只是调侃一下。
他一直都明白,现象可能有许多变化,但本质一直都是唯一。
“群众对潜在风险防范意识是不足的,所以不做也就不会错咯?”陆时羡有些恶趣味地补充了一句。
但令他意外的是,王从发却皮笑肉不笑地否定了这一句。
“呵呵,不做?”
“那是不行的。”
陆时羡很快就听到他的解释:“我不知道怎么总结好,但就比如这次的虫害。”
“我可以亲自上场,也可以只是提醒。”
“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
“反正我已经通知到位了,尽到我的责任,到时候万一出了问题。”
说到这,王从发忽然朝他低声朝他笑了一句:“就算事后追究起责任也跟我关系不大,所以我们为什么要亲自上场呢?”
“干好了只能将功补过,至于干差了结果好一点那就是滚回老家,更坏的你就自己体会吧!”
“嘿嘿,所以你小子想的太简单,我看你是学傻了吧!”
说完,他又有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所以还是学校好啊,在社会上这么天真,你不会想知道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