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错,现在不少实验室已经在全力运用这门新技术,想抢占分子育种的成果新高地。我们也要及时跟进,这种技术已经突破了传统分子育种的范畴,研究前景异常宽广。”莫蒂教授听完点头,明显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接下来,请米亚斯教授就你们申请的课题简要说说情况吧。”
很快,一位戴着眼镜的教授开始继续介绍:“最近一段时间,全基因组dna甲基化成为国际动植物遗传育种领域的新宠。”
“大家都知道dna甲基化是真核生物表观遗传学的研究重点。细胞内基因调控性质会因为访问大量基因或全基因组dna甲基化而产生变化。”
“基于此,我团队项目的研究重点集中在dna甲基化图谱及其构建。目前进度不算顺利但还算可以,我有预感很快会有新进展,这一点我对此毫不怀疑。”
名叫米亚斯的教授一句话还没说完,他旁边的一位教授却已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米亚斯,我才听说芝加哥的波林教授也在研究这个课题,你可比他先开始数个月,别到时候被人家截了胡。”
米亚斯显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脸色显得很是不好看,只是冷哼一声:“波林只是临时搭建的草台班子而已,完全不足为率。”
“芝加哥大学对于高通量检测技术还处在起步阶段,想和我竞争还嫩了一点......”
“好了,克罗你和米亚斯都别吵了。”莫蒂及时将这场争论改入正轨:“热点问题有竞争才正常,一个研究项目如果说都没有人问津,我反而要对该项目的申请立项论证提出怀疑。”
“下一个是......”
直到走出实验室,陆时羡的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会议之中。
他全程旁听了这次例会,除了鲍斯和米亚斯,还有好几个项目负责人分别进行了报告,导致会议一直延续到两个小时以后。
陆时羡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
一个实验室,同时进行数个大型或是重点项目时的情况在这里成为常态。
这就是一般大学和顶级大学、普通实验室和知名实验室的区别。
而在耶鲁,遗传育种实验室还只是里面中上层次的一个
类似与此的场景每个月都会发生许多次。
耶鲁的多元化文化蔓延到学术研究,在这焕发出了与绝大多数学府不同的景象。
传统学术礼仪培养了严谨的学术态度。
多元研究领域催生了开放的学术氛围。
尊重理解包容助长了个性的学术能力。
任意交流辩论推动了自由的学术互动。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人文领域是耶鲁大学的招牌,在这方面人文专业确实拥有一些优势,在工学或说自然科学方面,耶鲁可能算不上最好的那几个,但也绝对是最好的那一批。
耶鲁大学在全球范围内,每一届招录的新生大概只有不到1300人,因为各种原因到这里学习工作的只会更少。
来到这两个月,陆时羡觉得它最大的特点是没人在乎他的家庭背景是什么,也没人关心他出生在哪个城市。
可一旦显露出自己对某个领域的偏爱,就会像是磁铁一样,吸引或是被吸引到群体之中。
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认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