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10%来自脂质和脂肪,以及15%左右的核酸dna与rna。”
“所以,我们在原子水平解析了你,在这些大类的水平分析了你。”教授在白板上板书完,话音突然一转:“但我觉得这种描述仍然不够有趣。”
此时,这些mit的学生终于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虽然可能里面很多人并非生命科学相关的专业。
但事实上,到这里这节课才刚刚开始。
教授的话还在继续。
“这只是大体的描述,我们还需要更有趣的描述。我们要确切知道,这些分子究竟是什么?蛋白质的具体作用是什么?碳水化合物的作用是什么?脂质的作用是什么?”
“它们的特征又如何赋予细胞神奇的属性?”
“所以我们还需要更深入一点,我们要了解化学,以及化学是怎样形成这些属性的,所以我们要快速地讲一下化学。”
教授说着露出笑意:“这会对一门正式的化学课很不公平,毕竟你可以在mit的其他任何地方学习化学,人们也可以在mit网站上修习它,但是我们还是要进行化学的闪电旅行。”
“它仅仅为了学习本课程所需要的那部分而已。”
“当然,以后万一有人问起,你最好别说是在我的生物课上学的化学。”
此言一出,全场哄然大笑。
于是至此,这节课非常戏剧性地转成了化学内容。
如果没有听前面的内容,陆时羡觉得这是化学课也不为过。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
这些内容说实话对在座的大部分本科生和研究生而言可能稍显幼稚。
但对博士后的他来说刚刚好。
这显然只是一节具有科普性质的公开课,如何将简单的内容讲的出彩,将枯燥的学术知识讲的生动,将多学科的知识融会贯通到一起,这无疑需要很深厚的内功。
这种返璞归真的境界,陆时羡暂时可望不可及。
从知识求知者到从知识探索者,从知识创造者再到知识输出者。
陆时羡自认为还处在第二阶段,面对第四阶段的大佬,他也得低头。
在距离下课的最后五分钟,教授洒脱地放下手里的笔。
“好,又到了问题时间,回答这个问题,来检测你自己对于这堂课的认知情况。”
“我们从原子层面解析生命,从分子层面分析生命,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哪些更有趣的描述来解析它。”
“从生物学来描述最好,若不能也无所谓,毕竟我们刚刚上了一趟化学课,不是吗?”
欢笑声结束后,很快有人起身作答:“显然能作为生命存在,在我看来它们有着共同的特性。”
“一是有着完整的结构细胞,例如都有膜的存在。二是它们都需要新陈代谢,也就是您刚刚所描述的化学反应。三是能够繁殖后代。”
男教授打了个响指肯定了他的回答:“right!很不错的回答。”
“你从膜、蛋白质和基因这个角度解读了生命,它们也的确是支撑生命的三个必需核心过程。”
“这很有趣,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