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冯亚男也有些头冒黑线。
而杨一航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所以,这么好的项目你为什么还要在这纸上谈兵?”
“嘿嘿。”陆时羡保持笑意:“因为我反正坐着说话也不腰疼。”
......
下午四点,三人在芝加哥大学校门口分别。
看着陆时羡渐行渐远的背影,杨一航久久无语:“我现在是明白了,这家伙活该一辈子单身。”
冯亚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刚刚说话的眼神,就跟你之前在宿舍楼下等我时一模一样。”
“只对科学感兴趣,他已经被生物俘虏了。”
杨一航却眼睛一转,:“巧了,我应该也是被俘虏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打击声:“呵呵,你还差得远。”
杨一航接着说道:“没有,那个生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冯亚男:......
前往纽黑文的列车上,陆时羡独自踏上归途。
过去,旺盛的精力通常造就他时不时在脑海蹦出一两个灵光一闪的想法。
以前他还为此振奋不已,但现在的他显得平静又淡然。
也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成长?
路上,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陆时羡接到一个电话,号码备注的是耶鲁大学植物遗传育种实验室的固定电话。
他的眉头一皱,一般而言,实验室里沟通和交流都是通过邮箱,很少有直接打当事人的电话。ωωw..net
那现在既然收到了,说明是有急事了。
手机接通,果然听到他那组一位研究生加尔的声音。
“什么?开临时组会?”陆时羡有些诧异地问道:“之前不是才进行过例会?我今天出门了现在”
“不清楚,是办公室临时通知各小组负责人今天晚上在老地方参会。”
“收到,多谢!”
挂断电话,陆时羡不知道实验室又在搞什么操作。
这是之前他未曾经历的事情,也无法做任何参考。
但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好事。
一路上风尘仆仆,等他抵达目的时,已经过了饭点。
来不及吃晚餐,陆时羡匆匆赶往会议室。
等他进去的时候,会议室却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
但没办法,他能及时赶回来就不错了,再加上他也只是“列席”,有菲斯在应该是没有他发言的份,所以倒显得从容。
不过很快,他便从曼伦老头那里摸清了来龙去脉。
它同时也是一个不太令人愉悦的消息。
他们的竞争对手,也就是新西兰大学已经完成了第二个阶段性的成果,这种植物测序结果出来了。
新西兰大学的研究团队,认为通过对比现有的禾本科植物基因图谱,初步认定这是一种欧洲芦荻。
换而言之,他们已经落后一步,在第一回合的无形交锋中居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