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带着仿佛呓语的声音,陆时羡进入了睡眠。
一夜无话,陆时羡收拾好心情,来到实验室。
对于他而言,上一个项目已经结题,下一个项目还没有落地。
这种情况下,在加入之前,他的时间其实算的上颇为悠闲。
充当了一次吃瓜群众,他围观了实验室大部分尚未结题的项目。
一个是CRISPR-Cas核酸酶的分子机理研究与其基因编辑工具的应用。
这个项目无疑就是当时莫蒂问他关于基因剪刀看法的由来,但他最终没有选择这个项目。
现在,他自然也不会再进入这个领域。
先机已失,他就算加入最多也只能喝点汤罢了。
关于这项技术的大头早就尘埃落定,虽说对于发现者还有一定的争议,但这并不影响什么。
一家赢了专利,而另一家赢了诺奖,一家获利,一家扬名。
在某种程度上,这也算双赢的一种典型示范了。
毕竟没有竞争,哪来的动力进步?
一个是玉米地上株型的新基因及其调控机制。
这应该是属于作物遗传学的研究领域,植物根系也确实慢慢成为目前研究的热点,且逐渐深入基因层面。
算是比较新颖的方向,说实话陆时羡也挺感兴趣的。
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许多自然风景其实都是来自多样化的植物株型。数不胜数的各类维管植物具有独特的外观和结构特征,从而提供给人类进行识别、区分以及分类的依据。
而这些差异经过数千万年的不断进化和演化到现在,已经可以为植物适应特定环境和选择繁殖等方面提供遗传基础。
在过去的漫长岁月里,人类已经学会驯化植物并通过它们来提供源源不断的食物和材料。
对植物进行驯化中最重要的进展之一大概是从大刍草中选择培养后得到玉米。大刍草只是一种来自中美洲高度分枝的野生杂草,而玉米却已经成为全世界大部分地区的主食。
令人奇怪的是大部分被驯化的禾谷类作物,在野外都保留着类似形态的野生植株。
但玉米却难以找到,野生大刍草的子粒成熟后非常容易脱落,种子缩合水平与玉米相比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物种。
基因组学研究表明,大刍草与玉米看起来差别较大,但二者具有较大的遗传相似性。
于是在玉米究竟起源何处这个问题上,到现在也成为了未解之谜,众说纷纭之后形成了好几种假说。
所以,这个东西陆时羡暂时并不想碰。
不过若只是单独研究地上株型,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对植物地上株型的研究确有必要,因为它关系到植物的生长和产量。
但它的影响因子太多了,极性、叶序、胁迫等等,这种东西不是简单在实验室里就能解决的。
陆时羡顺势看向下一个。
某水果生理落果信号转导与功能基因调控机理。
好吧,看起来好像很普通的样子。
陆时羡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自己独立门户算了。
不是他要搞事情,而是都没什么吸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