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当初徐枭那个混蛋抢走了莲蓉,如今他的儿子又抢走了自己的儿子……这事绝逼不能忍了啊!
徐梓岩脸上微红,咳咳刚才一时感性,忘了旁边还有个大活人了。
而徐子榕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靳问天,那目光里写满了不屑,仿佛在*裸的嘲讽他“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徐子榕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一盆冷水一样从靳问天的头顶浇了下来。
刚刚的怒火中烧,不敢置信,在这一刻彻底的转化为内疚和心虚。
无论他有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不得已,他没有参与进徐子榕的童年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如今徐子榕大了,他这个从来没有养育过他一天的父亲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他的生活?
靳问天很难过,那张英俊的脸孔也因为这个打击而显得很灰败。他试图和徐子榕讲理,劝说他和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就连男女双修道侣还有分道扬镳的时候,两个男人在一起又能坚持多长的时间?
修为越高的修士越难以留下后代,徐子榕现在还年轻,若是多找几个女修努努力,说不定还能留下孩子,可跟一个男人混在一起可就注定要绝后了,难道他就真的不想要后代吗?
“孩子?”徐子榕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孩子?”他斜睨了靳问天一眼:“我不但不要孩子,也不需要父亲,我只要有哥哥就够了。靳问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现在是炼尸,已经没办法再留下后代了,只有我是你唯一的骨血,你想要拆散我和哥哥不过是想要让你的血脉流传下去。”
“流传血脉不好吗?”靳问天急了:“难道你就不想留下自己的后代?”
“不想!”徐子榕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靳问天:……
徐子榕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靳问天竟然无言以对……
徐子榕神情冷淡的对靳问天说道:“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我娘),我并不缺乏父爱(上辈子绝望了,这辈子不稀罕了),对我来说,只要有哥哥就好。”
靳问天:……
看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徐子榕不耐烦的说道:“你也用不着补偿我,我现在过得很好。”
靳问天半响无语,似乎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啊,孩子都长大了,已经不再是需要父爱的年纪了,他所拥有的那些东西,徐子榕也不稀罕,他还能给他什么呢?
靳问天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一脸失落的离开了。
徐梓岩看着那个略显萧瑟的背影,心中还颇为同情他。
不过同情归同情,徐梓岩可不会因为同情他,就强迫子榕承认他这个父亲。
一来子榕对他根本没什么感情,二来他也不想在徐枭的脑袋上扣上一顶绿帽子。
不管怎么说,给别人养儿子这种事要是传出去自然是很不好听,还会招致别人的嘲笑。徐梓岩又不是白眼狼,怎么可能这么坑徐枭。
平静的行程才走了两天,距离前线人类驻地还有三天路程的时候,靳问天又回来了……
徐梓岩&徐子榕:==
靳问天一扫之前的颓丧,精神抖擞的看着徐子榕:“你以前的生活我没能参与,但我希望以后能和你一起生活。若是你不能接受我成为你的父亲,或许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远方的长辈。我也不求什么,只希望以后能照顾你”
徐梓岩:!!!靳前辈,为了夺回儿子心目中的地位,你也是蛮拼的!
徐子榕面无表情脸:“随你!”
靳问天双眼一亮,笑眯眯的跟在子榕的身后,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便宜。
徐梓岩私下里问了徐子榕,是不是打算认回这个父亲,徐子榕回答说:有个免费的保镖为什么不用?
徐梓岩:呵呵……以为蛇精病能恢复正常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就这样,一行三人无惊无险的抵达了人类联盟的前线。
看着那绵延数百里,由无数法阵连接起来的巨*阵,徐梓岩不由得感慨这些修士们的潜力。
要知道每一个法阵发展到现在几乎都被发展到了极致,他们的线条,纹路,节点都是固定的,只有按照一定的规格来设置,才能让法阵成功的运行。否则法阵若是无法激活,那不过就是摆在地上的一堆破烂。
可人类前线的这个巨*阵,却几乎囊括了所有类型的法阵,这些法阵不再是独立的,而是由许许多多的银色丝线勾连起来,让灵力在所有法阵的范围内流动,将一个个法阵连接成一个巨大的法阵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