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算是服了这些结了婚的女人,和开荤腔的男人真是不多承让。
心底充满了疑惑瑟瑟到底跟何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本是人人都羡慕的恩爱的夫妻,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了。
何大哥有外心,怎么可能,他爱瑟瑟爱的发狂,那是捧在手心儿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唉……结婚有什么好的,看看原本恩爱有加的夫妻走到这个结果,伤身还伤心!还是打光棍好,既不拖累别人,也不会背上别人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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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凯瑟看着落荒而逃的林希言,笑出了声,倏地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所有的伪装卸了下来,难过的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钢笔在眼前开药方的单子上写下爱人的名字:何红军!
对不起,原谅我,没有我你会过的更好!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打湿了他的名字。
‘哭什么?’秦凯瑟抬手粗鲁的擦擦眼泪,自己做的决定有什么好哭的。
将眼前的单子嘶啦一下撕了下来,团成了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起身走到了脸盆架前,冷水扑到脸上,刺激的她一哆嗦,甩了一下脸上的水,恢复冷静的她拿着脸盆架毛巾擦擦脸,又将毛巾放回去。
秦凯瑟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又是那个冷静秦院长。
“医院院长。”秦凯瑟摇头轻笑道,“来医院看病的都是头疼脑热的小病,开点儿要吃吃就好了。偌大的医院看病的只有小猫三两只。”
如果不知道实情,还以为这医院大的很呢!
新成立的学校,偌大的校区现在也没多少人,就等着过了年春季正式开学了,人员大幅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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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光明从秦凯瑟的办公室出来,颠颠儿地跑回了劈柴的小院,“娘,我回来了。”
正在劈柴的花半枝听见声音,放下手里的斧头,抬眼看向周光明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前院那么吵怎么回事?”
“娘,林老师病了。”周光明跑到花半枝身前养着头看着她担心地说道。
“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生的什么病,那么大的阵仗。”花半枝看着他们两个问道。
“林老师得了什么酒精过敏,所以被送来就诊了。”周光明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严重到要进医院,可见他对酒精反应大,这么大的反应本人不知道吗?应该远离过敏源的,怎么还过敏了。花半枝心思微转,估计光明也说不清楚了,算了,人没事就好!
“那他现在没事了吧!”花半枝眸光关心地问道。
孟繁春不放心周光明,怕小孩子贪玩拐了地方,从秦院长办公室出来直接过来。
“没事,打针吃药就好了。”孟繁春走过来道,正好听见花半枝问题,就顺嘴说了,看着花半枝继续说道,“我们坐下说话,站着怪累的。”
花半枝拉着周光明坐在木墩上,随意地问道,“他应该知道自己酒精过敏,怎么还……?”
“真是倒霉催的。”孟繁春又说了一下林希言为何酒精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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