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到了她的身边,抓牢了车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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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郑开朗他们看着渐渐离去的卡车,叹口气。
“开朗,叹什么气啊?”厉长顺看着垂头丧气地郑开朗道。
“你说呢?咱们只能腿儿着去了。”郑开朗看着他们说道。
“腿儿着就腿儿着,这才十来里地,对于动不动就急行军的咱们小菜一碟。”厉长顺大步向城里进发。
“走嘞!放假了出去松快、松快。”
“说的跟放风似的。”
“本来就是吗?管得可真够严的。”
“我以为上学应该轻松许多。”
“终于不用在面对着他们了。”郑开朗高兴地说道。
头一天上课,吕校长在上课之前,让他们先把条例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
最后严重的警告他们,不遵守条例的话,卷铺盖卷滚蛋。
直接高压政策,让他们坚决服从上级命令。
有经验的吕校长早知道新学员心里委屈,想当初他们心里也别扭,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现在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是个人心里都能以接受。
说不定几个刺头要造反,可这道理有时候是讲不通的,你不能勉强他们去接受,但是条例确实要服从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所以吕校长只好强制他们执行条例,转变需要一个过程,尤其是他们这些新来的。
郑开朗他们边走边说,讨论着上课内容。
“我是真没想到,他们讲课咱居然听得懂。”
厉长顺嗤笑一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知道什么?那是因为咱们文化水平低,人家迁就咱们。去听听正轨大学授课,谁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你们。”
“喂!厉长顺,你这话可就难听了,什么叫哄孩子。他们这叫因地制宜,因人而异。”郑开朗看着他立马说道,为自己证明,坚决不能承认自己水平低。
“呵呵……”厉长顺看着郑开朗摇头失笑道,“你这等于承认了呗!”
“长顺,你干嘛总给大家泼凉水。”郑开朗不高兴地说道。
“哎!我就是专门给你们泼冷水的,别给个棒槌就当枕头。”厉长顺看着他们提醒道。
“你别总仗着比我们早来些日子,就跟老大哥似的,教训我们。”郑开朗看着叽叽歪歪的他不服气道。
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厉长顺不在说话,疾步朝前走去。
“你干什么开朗,都是同学,又是室友了。干嘛说话那么冲!”
“而且人家长顺说的也没错啊!本来应该一视同仁的,结果现在为了让咱们能听懂,可不迁就咱们呗!”
“话要是这样说的话,这些教官还不错。”
“什么不错?这是他们应该做的,教会咱们才对。”郑开朗立马说道,严厉地又说道,“给咱点儿好处,怎么就被收买了。”
“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而已,谁被收买了。”
“记住咱们的立场,不能因为小恩小惠的就忘记了原则。”郑开朗看着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