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地盘上搞事情,让老子逮到他,看老子怎么收拾他。希望张主任和大力那边尽快有进展。”
林希言看着火爆脾气的他,抿嘴偷笑。
“笑什么?”樊书记虎着脸说道。
“笑你这脾气,在读书声的熏染下,依旧不变。”林希言清澈的眸光看着他笑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做梦都是这脾气。”樊书记笑着说道,“我已经很收敛了,我要真是拿出以前那脾气,我真怕那些教员承受不住。”朝他招手道,“走走,吃饭去,吃完饭才有力气干活,顺便等一下老张和大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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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洗个澡也能惊天动地的。”孟繁春追着她问道。
“光明呢?”花半枝担心地问道。
“别担心,铃铃和光明在医院呢!”孟繁春看着她赶紧说道。
“那就好。”花半枝点点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孟繁春眼神着急,关切地看着她说道。
“咱们回去说。”花半枝冷着一张脸道。
孟繁春瞥了一眼黑脸的她,看样子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轻松。
步履匆匆地跟着她一起回了校医院。
程韵铃一看见他们立马和光明迎了上去,“怎么去了那么久?”
“娘!”周光明看着她担心地叫道。
“我们去后院说。”花半枝看着他们说道。
四个人去了后院,花半枝将脸盆放回宿舍,坐在了石凳上看着他们三个担心的脸庞道,“我们坐下说话。”
孟繁春拉着程韵铃赶紧坐好了,周光明坐下手依然抓着花半枝的衣摆。
程韵铃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你的脸色很难看。”
“别提了……”花半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程韵铃挠着下巴看着她说道,“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你怎么这么倒霉。”
“是啊!倒霉催的。”花半枝黑着脸说道,“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坑人。”
“那现在怎么办?”程韵铃担心地看着她道,“虽然事情被你们强行定性为误会,但是女同志在这方面总归吃亏的。虽然我们知道你没遭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名誉无法挽回。别看是大学,周围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高素质的人,可这嘴尖酸刻薄起来都不带脏字的。”
“你打算怎么办?”孟繁春关心地看着她道。
“我们俩前后成了人家嘴里的谈资。我想调动工作,可惜没有门路。”花半枝严肃地看着他们道,“这里是不能在待了。对我不好,对光明也不好,换一个环境会好一些。”
“你们要走了啊?”程韵铃不舍地看着他们道,随即又问道,“对光明怎么不好了?”
孟繁春闻言扯扯脑子慢半拍的程韵铃袖子,无声地说道:周天阔!
程韵铃恍然大悟,确实有些人为长不尊,就喜欢开一些无聊的玩笑,美其名曰逗孩子。真够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