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开除他们的资格吗?”秦凯瑟简直是不客气地说道。
“她又不是赤脚医生,她能跟人家比吗?”蒋胜男胡搅蛮缠无赖地说道,“她除了接生了几个孩子,有给人看病吗?”
“你这么说产科大夫就不是医生了。”秦凯瑟的脸顿时拉下来道。
蒋胜男被秦院长给怼的额头上冒起了汗,在这样下去,自己的不服像笑话一样。
“她才来了半年,论资历是最小的吧!”蒋胜男急中生智地说道。
“没错,花半枝同志是才来了不到半年,但是她的贡献是突出的。”秦凯瑟一双美目轻轻流转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刚来没多久花半枝同志的发明的识字卡片就推广开来,受到了上级表扬,有奖状,奖励的茶缸。”顿了一下又道,“最近的竹子吸管,解决重症病人喂水难的问题。也是受到了上级的表扬。你还有意见吗?”
“这……”蒋胜男被怼的哑口无言的,吭哧了半天来了一句,“我就是不服。”
“蒋胜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花半枝同志参加会议,是上级要求的,有问题的话你可以向上级反映。”对她失去耐心的秦凯瑟干脆地说道。
言外之意,不服你也给我憋着。
听到这里,花半枝知道蒋胜男翻不起浪花来,拉着程韵铃和孟繁春,给周光明使使眼色,悄悄地退了出去。
免得待会儿面对面的尴尬。
离的足够远了,孟繁春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冷冷地说道,“真没想到蒋胜男看着平时和和气气的,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从她一直打听咱们结婚能分配到什么样儿的房子,我就觉得这个人不可深交。”程韵铃气愤不已地说道,“没想到她这么贪心。”看向孟繁春道,“都怪你,看看现在这事闹的。”
孟繁春看着花半枝自责地说道,“也怪我识人不明,没想到她私心这般重。”
“这又不是你的错,干嘛往自个身上揽。”花半枝好笑地看着他们俩道,“一个两个的,为她不值当的。”
“你怎么能如此的平静,她那么说你。”程韵铃气呼呼地说道。
“她说了那么多有用吗?没有对我有半分影响。”花半枝淡定自若地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没有我的参加,我们依然相安无事,只是现在……”
“涉及利益,有些人就坐不住了。”程韵铃冷笑一声道,“任她蹦跶的再高也没有用。”看向孟繁春说道,“只是以后这下乡恐怕她再去就不合适了吧!”
“这个……”孟繁春迟疑地看着她,犹豫不决。
“喂!这样的人在身边,你就不怕下一次,和你的利益产生冲突后,再把你给卖了。”程韵铃上前一步目光直视着他道,“你给我清醒点儿,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说要留下她了,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孟繁春看着暴躁的她耐心地说道,“怎么说这几个月下来,她也算尽心尽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