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先斩后奏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肯定写信去问儿子,估计周天阔被骂的狗血淋头,不过人家也不是笨蛋,有夏佩兰肚子护着呢!
不就是孙子吗?我媳妇儿肚子里就有。
在保证一下您的大孙子不会受虐待的,夸夸林希言是正人君子,什么好话说什么?
如此往来回信自然就更慢了。
如花半枝所想的一样,老爷子得到儿子的保证,心里稍安,所以给光明的信里言语没有那么激烈,措辞温和了许多。
等林希言买着菜种与挂钩回来,花半枝还在做床帐,周光明早就写好了回信,正趴在桌前练大字。
花半枝看着满头大汗的他,拿着大蒲扇给他打着扇子。
周光明拿着凉茶壶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姨爹喝水。”
林希言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半杯,“舒服多了,外面热死了。”
“你骑那么快干什么?又没有人催你。”花半枝看着他说道,手上摇扇的速度并没有降低。
“怎么着都是热,还不如快点儿回来,还是家里凉快。”林希言说着端起茶杯又轻抿了一口,“挂钩我也买来了,一会儿给光明挂上。铜钩不易生锈。”
“那正好,你的床帐也差不多做好了,一会儿正好挂起来。”花半枝说着将扇子放在八仙桌上,“我赶紧去做。”
花半枝麻溜的进行了扫尾工作,等林希言两杯水喝完了。
林希言看着拿着床帐的花半枝道,“先缩水,缩水。我受不了它松松垮垮的。”紧接着说道,“天气热,干的快。水泡泡也不用洗,拎出来一晒就行了。”
“那好吧!我去把光明的床帐拆下来。”花半枝将手中的床帐放在椅子上,将光明的拆下来一起泡在卫生间的洗衣服盆里。
“你干什么?”林希言看着花半枝突然呵斥道,紧接着又道,“快放下,放下。”走过去帮着花半枝将洗衣盆放在地上。
“你怎么不叫我,咱俩抬出去,看看满满一盆,又是床帐,又是水,多重啊!”林希言看着她碎碎念的数落道。
“我没觉得重,我力气大。”花半枝拍拍自己的胳膊道。
“我看着重行了吧!”林希言弯腰看着她说道,“走一起抬出去。”
花半枝无奈地看着他,弯腰抬着大盆子出去。
“你别插手,我来拧。”林希言看着她说道。
花半枝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道,“你来。”
结果任林希言的手再大,也无法拧干床帐,这可是床帐虽然布料质地轻盈,可吃了水有多重,多厚,根本不是一个人能拧干的。
“还是我们一起吧!”花半枝伸手道,“这个一个人可真干不了。”
两人合力的将床帐拧得差不多了,搭在了晾衣绳上。
这晾衣绳是傍晚林希言送花半枝上学后,回来整的,很长,光溜溜的不会损伤衣服。
两个床帐搭了上去,林希言看着她说道,“我来做饭,你把你的床帐做出来,晚上说不定就能挂了。”看着花半枝的眼神晦暗不明,她嘴上不说,但在行动上却把光明和他放在她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