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搬出来让大丫他们坐下。
“你还会拉二胡?”陈大力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我怎么就不能拉二胡了。”林希言挑眉看着他说道。
“感觉跟你气质不搭。”陈大力实话实说道。
“我也是到这儿才开始练习的。”林希言笑着说道,“给年增加点儿喜庆。”
周光明给大丫她们抓花生、瓜子、糖,放在两个官帽椅之间的小茶几上,热情的招待她们。
“我们吃糖好了。”二丫看着周光明笑着说道,“瓜子和花生皮没地儿放。”
“有这个垃圾盒。”周光明指着竹编的盒子道。
“不了。”大丫摇头道,“我喜欢吃糖。”将糖剥开了,糖纸收进兜里,奶糖放进嘴里。
过年了,她家买的水果硬糖,她妈可舍不得买大白兔奶糖。
“瓜子皮扔地上也没关系。”花半枝看着她们温柔地笑着说道,“过年了,阿姨没有那么讲究。”
“那我们可随便了。”三丫笑眯眯地看着花半枝问道。
“随便。”花半枝笑着点头道。
三丫抓了一把瓜子开始嗑了起来,将周光明给的糖装进了兜里。
大丫和二丫见花半枝没有生气,也胆子大了起来。
而这边林希言已经开始拉起了二胡,应景的音乐。
花半枝熨完衣服,衣架撑起来挂在衣架子上,将东西收拾起来,坐在椅子上,抓一把瓜子嗑起来。
秦凯瑟看了一会儿,笑了笑道,“你这样我也会拉二胡了。”伸手道,“我试试。”
林希言将二胡递给了她,告诉她准确的音阶。
秦凯瑟摆好架势,试试音色,找准了音后,热烈激昂乐曲从弓弦滑出。
花半枝一脸错愕地看着秦凯瑟,没想到她拉的是进行曲,气势恢宏,非常的富有感染力,听的热血沸腾的。
花半枝讪讪一笑,是自己着相了,女人怎么就不能大气磅礴了。
一曲终了,秦凯瑟放下二胡道,“过瘾。”
“我一直以为二胡拉出来的曲子,苍凉、悲怆。”陈大力慢悠悠地说道。
“两根幽怨,一把悲怆!”林希言声音低沉不疾不徐地说道,“来表现宽广、厚重的旋律及苍凉、悲壮的情感。依稀见着了北凉黄沙万里,天空苍茫和嘹远鹰鸣……”
“对对!”陈大力忙不迭地点头道,“今儿嫂子的二胡可是让我见识了二胡的气势蓬勃。”
二胡的音色接近人声,如泣如诉。她理解二胡之所以悲怆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街头卖艺的乞讨者,不凄凉怎么引得人的同情心。
花半枝看着他们有些手痒却也只能忍着,二胡的滑音、抹音、拨弦别具一格;模拟鸟叫声、马嘶声、人笑声逼真生动;滚动揉弦优美如歌;压揉、抠弦如泣如诉;同指滑揉,地方风味浓郁;到悲凉处,让人落泪;展欢快时,令人开颜。
“秦阿姨可以教教我吗?”三丫眼冒绿光急切地看着秦凯瑟道。
“你学这个干什么?”陈大力看着她问道。
“我知道。”周光明举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