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我一定保守秘密。”
这口气当她三岁的小孩儿吗?
“真没有!”花半枝一脸正色地说道。
“没有工资,总有津贴吧!”顾江楠锲而不舍地说道,“说说吗?咱们这里就咱仨,入我的耳,不会再进其他人的耳朵。”
花半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像是寒暑假孩子总被人问学习成绩,大人总被问你开多少工资一样。
花半枝心里那个烦啊!可国人就喜欢问,就喜欢打听这个,你越不说她越想知道。
才怪!我信你个邪,花半枝握拳轻咳两声,严肃地说道,“你刚才也说了,我是借调,工作关系还没调过去,劳资科都没有我的档案,怎么开工资。这帐要怎么平。”
“真不开工资啊?”顾江楠闻言泄气地问道。
“真的。”花半枝噘着嘴郑重地点头道。
“那真没意……”顾江楠脱口而出,又猛地刹车,担心地看着花半枝,看着神色如常的她,微微一笑夸奖道,“那你两边跑怪忙的。”
“为人民服务嘛!救死扶伤,本就是职责所在。”花半枝面色冷峻地看着她说道。
顾江楠讪讪一笑道,“你继续,你继续。”
花半枝闻言回头继续伏案写笔记,这下子不会在打听她的工资了吧!
赵千策抖了抖手中的报纸,翻了页面,继续看着都能背下来的报纸。
时间差不多了,一天过完了,下班回家。
&*&
“我回来了。”林希言换好了鞋,走进厨房道,看着正在忙活的花半枝问道,“怎么样病人的情况?”
花半枝回头看着他说道,“你跟光明回来问的问题一样。”
“怎么光明中午问了?”林希言挑眉看着他说道。
“嗯!”花半枝点点头道,“目前看来视觉、听觉、情绪、行动都没问题,具体的还得看痊愈后的检查结果。”
“等等,这行动,病人还不能下床吧!”林希言诧异地看着她问道。
“握手。”花半枝看着他边说边比划道,“还有脚丫子能否动起来,左右也分的清。”
“这也要检查吗?”林希言听得惊讶不已。
“当然了,大脑是意识的源头。”花半枝看着他郑重地点头道,“稍后还有更详细的检查。”
“大脑实在太神秘了。”林希言轻抚额头看着她好奇地说道,“你把脉真能看出内部情况。”
“怎么不相信啊?”花半枝举起手看着他抓抓手痒地说道,“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我能给你画出上千张内部结构图。”
“那倒不用,只是觉得后好神奇。”林希言深邃的双眸看着她说道,“你比机器还厉害。”
她身上有一种浩瀚的感觉,温柔而冷静,又像是泼墨山水中徒然出现的一抹红,素而靓,雅而潋。
“严格说起来,人不就是一部最精密的机器吗?”花半枝澄亮清澈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林希言闻言莞尔一笑道,“这么说还真是!”满脸疑惑地看着她说道,“我只是好奇其他老中医也能看的这么清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