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道,“两个星期是一无所获。”
“也不算,起码何书记安全无虞。”花半枝看着他宽慰道。
秦姐更是将撒泼耍赖,披头散发的如泼妇似的大闹机场,嚷嚷着要离婚,离婚……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能跟落后分子一起。’
吓得梁达宏仓皇而逃,都不敢进自己的办公室。
梁达宏能让他们离婚吗?当然不能了,在政治上有这么一个老婆,他何红军进阶之路就堵死了,只要搬开了何红军这机场就落在他手里了。
所以坚决不能让他们离婚,所以这些日子反而是梁达宏尽量的躲避着秦凯瑟。
何天佑仗着人小,时不时的能去看看何红军戴上两个窝窝头,辣椒酱……
反正双方就这么耗着,感觉看不到希望。
“我就怕一直这么着何大哥受不了。”林希言有些沮丧地说道。
“那你想怎样?”花半枝挑眉看着他说道,想了想道,“到十月就好了,十月这秋交会开幕了,无论如何得给一个交代。”
林希言闻言眼前一亮,随即眼神又暗淡下来道,“这个希望太渺茫,还不知道今年开不开呢!我们不能寄希望于上面。况且现在对何大哥不利。”
花半枝轻抚额头道,“这样还真不好办?这机会不好等,尤其是谨慎之人。”眼睛忽然亮晶晶地看着他说道,“要不咱制造机会?没有机会制造机会!”
林希言果断地摇摇头道,“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容易刹不住车。勿以恶小而为之。”
“你不是讲究:兵者诡道也!有什么不可以?”花半枝挑眉看着他说道。
按照她以往的性格早就栽赃陷害了,她从来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那是对待敌人。”林希言抬眼看着她认真地说道,“而显然梁部长现在还不是。事实上,何大哥是君不密则则失身。”
“人间正道是沧桑,这路通常不好走,布满荆棘的。”花半枝看着他小声地说道。
“那也不能那么做。”林希言清澈如水的目光看着她摇头道。
“只好慢慢等机会了。”花半枝动了动嘴只好说道,然后道,“吃饭,吃饭。”说着将窝窝头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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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干巴巴的耗着的日子,上面又下来了新的政策。
破S旧,立四新,轰轰烈烈地开始了,家属院也不能幸免。
梁达宏带着他的狗腿子,挨家挨户的将那些残渣余孽给销毁了。
第一家就是何家,当然查不出来什么?犯忌讳的东西早就处理了。
气势汹汹地又进了林家,这些年林家可是标准的艰苦朴素G命化,没有一点儿繁花。
梁达宏他们在家属院挨家挨户的查了一遍,女人家用的香水摔了、尖头皮鞋、窄腿裤剪了。
带着花样的瓷器摔了,雕刻的家具将雕花给抹了。
这里曾经是英租界,欧式建筑特色明显,也是该敲的,都敲掉了,弄的怨声载道的。
然而却是敢怒不敢言!不然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