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动了一下手脚,为接下来的计划坐着准备。
“今天我没有指望能够安全地离开这里,所以咱们先把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完。”她说着伸手解开蒙住萧筱双眼的布,拿下塞在嘴巴里的布团。
“刚才没能好好看,现在瞪大双眼看看四周,我对少航的爱,你远远比不上。”
此时的萧筱没有了刚刚的不适应,黑布解下来后不久,很快就能看清楚四周的事物,同时也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墙壁上每一张照片的内容。
她吃惊着景沛的痴狂,但心里更多的是觉得这个人的变态程度。一个人到底要对另外一个人痴狂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到这样子?
她还没有完全看清四周的照片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景沛拉着走到墙边。景沛抬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脸就已经狠狠地砸向了墙面,疼得她呲牙咧嘴起来。
原本离她还有些距离的照片此时无比近距离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在她眼皮底下的照片是墨少航下班穿上西装外套的,另外一张是墨少航在家里刚沐浴出来擦着头发。
越看四周的照片,萧筱觉得身后的景沛越恐怖。
景沛痴迷地看着墙上的照片,倍感惋惜地说:“我手上其实很很多很多少航的照片,但绝大部分都有你在里面,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那些照片全部舍弃,只留下这些上面有少航的照片。”
听到这话的萧筱只觉得头发发麻。
她现在想到自己生活的环境里有人时不时觉着手机偷拍就觉得恶心,隐私全无的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景沛,你就是个变态!”被压在墙上的萧筱恶狠狠地说着。
景沛用力地压着萧筱,随后凑到她的耳边,说:“这不过是我爱的表现!你懂什么!”
越发激动的景沛再次扯住萧筱的头发让她转过身看向她刚才所躺的床。
“来,瞧一瞧这张床。这张床可是大有来历了。”
被迫看着床的萧筱试着挣脱了几下却毫无成果,人便老实起来。
“当年的我就躺在这张床上当着少航的面自杀,只可惜最后没有死成功,反倒是我哥躺在了上面,浑身是血的把床板都染红了,害我洗了好久床板。”说完这话的景沛突然间看到了什么,松开手中拿着的绳子走到床边。
萧筱盯着景沛不敢轻举妄动,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想到她刚才躺着的是死过人的床,原来的不自在更加让她觉得不舒服。
“没想到我哥哥的血还没有洗干净。”景沛用指腹轻抚木板上早已经变得暗红干涸的血迹,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萧筱依旧站在原地,只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她的双眼没有离开过景沛身上,大脑飞快地运转着,怎么样才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她听到景沛再次提起她的哥哥,便顺着前面的话,问:“你误杀了自己的哥哥,你就没有负罪感吗?”
“负罪感?”景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背负的不过是他的一条人命,他背负的不知道是多少个家庭的人命。他死了,不知道对这个社会有多大的贡献,我不过是在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