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云逍道:“有安全的航线,又有巨大的利益,沈家和其他海运商贾,做还是不做?”
沈廷扬斩钉截铁地说道:“做,只要朝廷准许,岂有不做之理?”
王承恩笑道:“有云真人推动,朝廷又怎能不准许?”
“眼下要做的,就是敲断平江侯的爪子。”
“等坐实了平江侯的罪证,让大运河这边先闹起来,就可以顺势推动海运。”
“走,去许家庄院!”
云逍大手一挥。
众人正要动身之际。
范景文忽然加快步伐,从一名东厂番役腰间抽出腰刀。
王承恩愕然问道:“范大人,你要做什么?”
“再给平江侯添一项罪名!”
范景文一声大笑,随即举刀在左臂上用力一划。
衣衫破裂,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众人目瞪口呆。
疯了,这家伙难道是疯了?
“范大人,你为何要自残?”
王承恩大惊失色,慌忙让人给范景文包裹伤口。
跟范景文相处这么多天,没发现他有自残的毛病啊?
范景文脸色苍白,大笑道:“平江侯指使漕帮,袭击钦差,致使钦差重伤,这个罪名,足够将其抄家灭族!”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云逍苦笑道:“是个意思也就可以了,范大人又何必如此?”
范景文昂然说道:“为天下苍生计,云真人不惜一死,下官受点小伤又算什么?”
众人无不肃然起敬。
云逍无奈地摇摇头。
心中,却有着一股热流在涌动。
大明这些倔强而又可爱的忠臣啊!
一行来到许家庄院。
庄院的主人是徐州富商,族中曾出过一位知府。
这座庄院,是许家专门用来躲避盗匪而建,因此修的坚固如堡垒。
外围有一丈多高的石墙,围墙上建有箭楼和烽燧。
庄院内有五十多名庄丁。
云逍等人亮出身份,声称有人受伤,要在庄院内住一日。
这么多的大人物驾临,足够许家吹上好几代人,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当即将云逍一行迎入庄院,杀猪宰羊,盛情款待。
是夜。
月黑风高。
正是杀人越货好时机。
刚过午夜。
急促的锣声、喊杀声响起。
庄院内的所有人都被惊醒了。
“果然来了吗?”
云逍笑了笑。
随即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继续睡下。
谁知刚睡下不久。
一个温暖而又丰腴的身躯,如蛇一般钻进了被窝。
云逍的身体顿时僵硬。
“我怕……”
柳如是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传入耳中。
怕?
听你的声音,那叫害怕?
分明是……兴奋!
你,这是馋贫道的身子!
贫道该怎么办?
顺水推舟,这应该不叫禽兽吧?
可贫道还未成年啊!
拒绝?
那贫道岂不成了禽兽不如?
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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