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就爆射了开來
广场上终于安静了下來狂暴的王治也终于安静了下來而周围纷乱的人群和摇摆的树木也都停了下來紫竹林消失了只留下凌乱的石板地面
王治的双眼渐渐平静下來身上堵塞的灵气也疏通了他脑袋平放在地面上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切脑子里就和身上一样就连思考的力气都沒有了
王熙菱轻轻的一叹伸手将他从地上扯了起來放在椅子上坐着放平了语气说道:“你心魔太重如果再这么放任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魔的”
王治张了张嘴心中却沒有太多的惊讶他努力的抬头看了看王熙菱道:“那我该怎么办?”他的话有气无力看样子反而有一种蛮不在乎的感觉
王熙菱坐在了他身边目光看着广场对面的人群那里有一群人原本正在好奇的观望着这边的情况可是现在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年轻的姑娘穿着还算普通背上却背着一把硕大的仿佛提琴一样的东西深沉的看着这边
“法修虽然不注重神识和境界的修炼可是也不会如你这般毫无沾边通常來说沒有足够的境界和控制能力想要自如的施展一个法术是很难的”
对面的女人站在那里目光直直的看着这边终于走下了街沿穿过街道笔直地朝着王治他们走來
王熙菱和她对视着嘴上却依然不停的给王治解释道:“你的情况特殊不可能像普通修真者一样修身养性的來修炼各种境界但是现在看來你的修炼进度也不得不放缓一些否则在敌人找來之前很可能你自己就已经先疯了”
女人走上了广场然后一点不绕弯的走进了王熙菱布置了驱魂旗和隐身旗的范围之内直到她走过乱石板翻滚的广场來到王治和王熙菱面前时才终于停下
王治现在稍微有了一点精神却依然一点想动的感觉都沒有他轻轻的抬头看着这个女人她二十多岁样子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穿着一套有些风尘仆仆的朴素衣服不过这套简单的装束并不能掩饰她姣好的容颜即便是她盘起的头发上看起來已经有些凌乱甚至有些脏了
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后背着的那个用布条包裹着的长条状东西虽然看不清是甚么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她的目光笔直的盯着王治的双眼里面满含的是一种不共戴天的怒火:“你就是王治”
王熙菱沒有说话可是手中的长剑却不自觉的朝前扬了一点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就连紫竹也轻轻的走了过來靠在了王治的另一边而钱佳和郑立凯则飘到了王治的椅子后面众人面对这么一个孤独的女子就好像迎來了一个大敌一般毕竟就现在看來谁也不知道她是谁
王治坐在中间心中空荡荡的对对方的怒火生不出太多的感觉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
“我是谁”女人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还认得它吗”她说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并立其他手指卷曲朝着天上一指她身后的布包里面突然传來一声嘹亮得响彻天际的鸣叫然后一把火红色的长剑破布而出飞升天空在长剑的上方立刻有一只硕大的火红色巨鸟闪现两只巨大的翅膀煽动之间周围立刻狂风大作刚刚才安静下來的广场再次变得混乱一片
王熙菱在长剑出鞘的同时就已经站了起來身子往旁边一移刚好挡在了王治的身前可是等她看清了空中那若隐若现的巨鸟时惊讶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喃喃的问道:“惊凤剑你是宋云峥甚么人”
“我是他的女儿”
王治突然觉得这鸟鸣好像有些熟悉当再听见王熙菱说出宋云峥三个字时终于想起了那个在成都偷袭了自己的人
说实在的他们并沒有真正的见面最多就是隔着一条街道相望了一下而已可就是那次的相望把双方的命运都狠狠的改变了一把尤其是对方沒多久居然羽化了王治虽然对羽化二字含义不清但多少也明白宋云峥是死了而且肯定不能算正常的死亡
他现在看不见这女人的面容眼前只有王熙菱的后背可是他依然说道:“你是來找我报仇的吗”
女人手指往下一拉天空中的惊凤剑刷拉一声**下來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中稳稳当当的插在了她和王熙菱中间的空地上“当然我偷走惊凤剑偷下蓬莱就是为父亲报仇來的有胆量和我决一死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