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啊?”江芸娘笑盈盈地端起茶盏,“我就是想看母亲气急败坏的样子。今儿个二婶婶没有来,母亲都不装了,不过您是来求我回去的,注意下您的态度。”
“江芸娘,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张氏恨不得过去打江芸娘两巴掌,但这里是江家,家中老爷子给她下了命令,必须在年前把江芸娘哄回宋家。
“我就是欺负您了,您能拿我怎么着?”江芸娘丢了手中的茶盏,啪地碎了一地,厉声道,“当初您算计我嫁给二爷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的结果。这次的事,我就是要告诉您,我可不是随便能欺负的。还一个,那日的屈辱,总是要补偿的,您回去和二婶婶说一句,要想我会宋家,就让她把城南的温泉庄园赔给我。您也得赔我一个庄子,还得说是你们自愿的哦。”
这一世,江芸娘主打的就是一点亏都不能吃。
别人欺负她了,一定要让对方加倍赔回来。
“你可真敢开口啊,你要的温泉庄子,可是你二婶陪嫁里最好的庄子,她怎么可能给你?”张氏自己也心疼不肯给。
江芸娘笑了,“不给就这样过日子吧,反正我在宋家也是个摆设,没什么用。年底了,走亲戚的时候,别人问起来,我是不介意哭一哭。母亲您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不讲究什么脸面规矩,就是要一个实在。行了,您回去吧,好好和我二婶说一下,她自个儿干了糊涂事,总是要出点血的。”
张氏离开江家时,恨不得把江府的牌匾给打烂了。
去二房找了徐氏,张氏没好气地道,“她是说了,不给就不回来,还不能和其他人说是她要的,必须是咱们自愿给的。你自己造的孽,你得想办法解决啊,不然江芸娘真的做得出来。”
徐氏捏紧拳头,“大嫂,她就不怕回到宋家,我们因此记恨吗?”
“哼,你觉得她会怕的话,现在还能留在江家吗?”张氏可是想好了,等江芸娘回来后,一定要想法子弄瘫江芸娘,绝对不能让江芸娘再出来蹦跶。
况且等江芸娘瘫痪了,江芸娘手里的东西,不都是她的?
这么一想,张氏又不太心疼给出去的庄子,反而怂恿徐氏爽快点,“你就别磨蹭了,是你自己棋差一招,算计不过你膝下的庶子,自认倒霉,拿钱消灾吧。”
“那可是我娘给我的啊!”徐氏舍不得,非常舍不得,把温泉庄子送给江芸娘,就是在割她的肉。
“不给,那就等着你的事传遍盛京城,看你元姝还要不要嫁人!”张氏没了耐心,起身走了。
徐氏掩面痛哭,她当初是想拉着宋文简和江芸娘一起下水,但她却被宋文简给算计了。
夫君的疏远,婆母的责备,还有儿子的埋怨,都让徐氏非常崩溃。
而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宋文简和江芸娘,“都怪这两个贱人,那日我明明瞧见宋文简盯着江芸娘看,那个眼神我不会看错。咱们等着瞧!”
即使再不情愿,徐氏还是拿出地契,让人给江芸娘送去。
没两天,江芸娘就回了宋家。
拿着两张地契,江芸娘心满意足了,她让人拿去售卖,打算换了银子后,再重新置地。
临近除夕,宋文翎和宋文简都从书院回来了。
宋文翎回来的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便带着青墨悄摸摸地从侧门出了宋家。
等宋文翎上了马车后,门后又出来几个小厮,默默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