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罢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张氏继续劝解道,“既然江白柔跑了,就让她跑了吧,咱们别再说以前的事。你往后对江芸娘好一点,至少在外人眼里,你们得是一对恩爱夫妻。你也知道,二房巴不得看我们出事,现在又到处传你养外室,咱们可不能再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若是宋文翎和江芸娘恩爱,养外室也只是个谣言,传不了多久。
宋文翎想到江芸娘冷冰冰的嘴脸,他有些不愿意,“儿子马上要参加殿试,还是以学业为重吧。”
“糊涂啊你,学业重要,名声更重要。若是谁去参你一本,你以为你能平步青云?”张氏厉声道,“你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愿意默默无名一辈子吗?”
宋文翎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打小就被拿来和大堂哥比较,不管是哪一方面,他都会输给大堂哥。
为了争一口气,宋文翎也想赢过宋文逸。
想到这里,宋文翎不情不愿地道,“我知道了母亲。”
“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段时间,多去春熙苑坐坐。江芸娘到底是你的夫人,有些事,你们关起门来睡上一觉就好了。”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张氏不好再多说什么。
临走前,张氏又多问一句,得知江芸娘从没来竹砚斋看过,心里又恨江芸娘心里没了儿子。
她自个儿去了春熙苑一趟,瞧见江芸娘和丫鬟们说说笑笑,气就不打一处来。
“如今外边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功夫在这里谈笑聊天?”张氏没好气道。
“说什么了?”江芸娘装作不知道。
“还能说什么,不过是一些你们夫妻不和睦,编造文翎的一些流言。”张氏随意地带过去,不想说得太具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这一次江白柔已经跑了,文翎也不会再接纳她,往后你就和文翎好好过日子吧。”
“母亲言重了,我不是一直在宋家本本分分么,从始至终,我可没惹出任何事来。都是二爷自个儿想着江白柔,才会有那些事,至于夫妻不和睦,那也是真的,算不上流言。”江芸娘浅笑着,仿佛说的事与他无关。
“你!”张氏下意识想要骂人,对上江芸娘的眼睛后,又怂了。
“母亲就别在这里教训我了,有因才有果,你在我这里说什么也没用,二爷是您教出来的好儿子,有什么报应,您受着就是了。”江芸娘顿了顿,起身做出送客的模样,“我也知道您看不惯我,既然两看生厌,何必假惺惺来我这里说这些。您还是回去想想,怎么止住这些流言蜚语吧,不然殿试在即,哪个宋家的死对头去参二爷宠妾灭妻,那可就有意思了。”
说完,江芸娘便让孙嬷嬷送客。
张氏气得面色铁青,看着江芸娘的背影,忍不住骂道,“你别太猖狂了,现在你还是宋家妇,若是文翎有个不好,你也跑不掉!”
“那可不一定!”江芸娘冷哼一声,转身进了里屋。
本来的好心情,因为张氏的到来而没了,江芸娘连着喝了两杯茶。
听说青墨过来问候,江芸娘理都没理,直接让秋月赶出去。
就让张氏和宋文翎他们着急去吧,不说和离,就别想她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