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乐子的。”
“知道啊,下面打的厉害的呢。”
也是印证程瑞文的话,二楼那边惨叫嘈杂声响彻整个春楼,包厢里的人都是愕然,急忙撇下怀中美人跑到走廊看去,无独有偶其他三楼四楼的人都是打开窗户向下看去。
真巧,一楼跑进来双方的更多的人,一看到对方二话没说直接动手,一楼大厅成了双方又一处战场,这次因为贾家来的人多,虽然侯府的人厉害,一时双方打成了平手。
看得所有人是目瞪口呆,都在议论纷纷,牛继宗看到如此场面也是小声说了一下;
“乖乖,这是真打啊,你看那家伙,侯府的人直接把贾府的人从二楼扔下去了,这不死也残了。”
其余人都是争先往下看去,一片乱糟糟的,老鸨躲在后面大声哭喊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的天哪,这是怎么了。”
龟公也是不敢露头,要是普通人也就罢了,院子里的打手,早就给人扔出去了,这可是两个庞然大物,惹不得。
而春楼管事则是带人偷偷出院子往京城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那报案。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在那打的难舍难分的双方还是侯府占了上风,段宏在那一拳一个,张瑾瑜就站在后拿着酒边喝边看,还在那评价;
“老段,你不行啊,这才打了三个就喘了?”
段宏又是一拳掏出,对面的小厮就是哀嚎一声,然后段宏一手抓住小厮的衣领,另一个手抓着腹部的裤子,举起来对着贾珍就扔了过去。
“侯爷,这老了就不成了,”
贾珍一直盯着张瑾瑜,看到段宏把人过来也是跳到了一边,躲了过去,贾珍对着身后的人喊道;
“上,都给我上,他们顶不住了。”
贾珍身后最后一批小厮仆人冲了上去。
张瑾瑜见到贾珍竟然如此嚣张也是心中不爽,手中酒盅作为暗器对着贾珍的人就扔了过去,谁知贾蓉这时跟着小厮冲了上来正好迎着酒盅,一下砸在脑门上,疼的贾蓉在地上哀嚎不已。
“窝草,中午对方这么给力,贾珍毫发无伤。”
张瑾瑜没想到贾珍竟然能躲开三次袭击,走位可以,闪避也是最大了,贾珍见了也是在那大骂;
“好你个洛云侯还敢偷袭,你看把我儿打的。”
张瑾瑜也毫不客气,也是骂了回去;
“没脸没皮的老贱货,给你脸不要脸,一而再再而三如此辱我,今天不把你打的你妈都认不出来,本侯就不走了。”
二人隔空对骂吸引了春楼的人围观,竟然还有叫好声,张瑾瑜也只能说古代玩的项目太少,一点事都是被围观的围的死死的。
三楼楼梯处,小公爷们也是看的蒙圈状态,牛继宗这才打着舌头问道;
“要不要,下去拦一下,别出事了,再说这贾家不是王家姻亲嘛也能和洛云侯扯上关系啊,也算有些牵扯,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
剩下的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不去,柳芳说道;
“牛哥,你都说是姻亲了,咱们外人不好插手啊。”
周围一片附和声,牛继宗见了也是摇了摇头,
“这事闹得,你看看,哎!”
已经打了一段时间了,整个春楼一二层被砸的稀烂,春楼管事首先来到了顺天府,立刻进了衙门,说要报官,衙役就放了进去,到了衙门管事就跪下,和顺天府伊徐加庆哭诉有人在怡春院闹事。
顺天府伊听了大怒,问道;
“是何人闹事?”
管事在那哭哭啼啼的说好像是宁荣二府的贾家和洛云侯府的张家打起来了。
顺天府伊徐加庆一听,立马哎呦一声,称自己腹中剧痛今日恐怕接不了案子了,为了安管事的心,提了一句,五城兵马司可是管京城治安的,然后就回了后衙门。
管事傻眼了,只得再跑一趟五城兵马司了。
而怡春院,双方的人都是各有轻伤,贾家的人倒下一大片,而侯府的人一个人没有倒下,可见其战力,张瑾瑜看到贾珍身边没人了,面色一冷,快步走上前去,直接跑了过去,然后一脚踹出,直接把贾珍踹到。
然后欺身上前,左手伸出捉住贾珍的衣领,拉了过来,然后右手高高扬起来,对着贾珍那老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然后左右开弓又是一巴掌下去,
“啪。”
张瑾瑜抽了十几下这才解气,贾珍被打的眼冒金星,口不能语,那种羞愤,屈辱,还有不可置信,顿时涌上心头,而且脸也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更是忍不住,在那哀嚎起来。
贾蓉见了倒在地上装晕不醒,而被砸晕的的贾琏这才慢悠悠的醒来,看到周边乱哄哄的一片也是发蒙,看到珍大哥在那被打的哀嚎,也是吓了一大跳,
“侯爷,别打了,使不得,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