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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还好亲卫都在,今晚全部带上以防万一。”
贾琏脸色凝重的回道,王熙凤还是有些不放心,就顺口说道;
“这样我换一身男装和你一起去,看看到底何事?再说青楼我还没去过呢?”
贾琏在那瞪大了眼睛,没曾想王熙凤如此胆大,这都敢想,说什么也不同意,再者也是心疼王熙凤要是出来了个好歹那就麻烦了。
王熙凤见事不可为这才作罢,就是嘱咐贾琏一定要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安全,贾琏也是连连点头,二人说着不经意间披的衣服滑落,露出花容,又是一阵躁动,一声怒嚎又重复扑了上去。
宁国府,
休养了几天的贾珍也是好了很多,但是人也变得暴躁,动则打骂下人,整个东府都变得小心翼翼,贾蓉更是挨了不少训斥。
而在下午,
贾蓉路过门房的时候也接到了春楼的请柬,打开一看是参加晚宴的,摸不着头脑的贾蓉也没多想,就拿着请柬往天香楼走去,
到了天香楼外,几次踌躇,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父亲,孩子有事要说。”
贾珍此时已然好了,坐在屋内喝着闷酒,小妾也罕见的没有陪着,听到是蓉哥的话音,也是邪火上涌,还不是因为他,怒喝道;
“还不滚进来。”
在门外的贾蓉吓了一个哆嗦,咬了咬牙推门而入,看到贾珍在那喝酒,也没给父亲发火的机会,直接快速说道;
“父亲,是春楼的请柬,来的有些蹊跷,竟然不是要银子赔偿的,是请您夜宴的。”
刚想开口大骂的贾珍听完贾蓉所说,也是不明所以,这是何意。
“拿过来我看看,春楼给的请柬?”
贾蓉快步走过去递上了请柬,贾珍拿在手里打开看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是去参加什么冬会,想了想以前也没有啊。
“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回父亲,就在刚才,儿子拿来后就过来了。”
贾蓉老老实实的回答,贾珍也是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忽然问道;
“此事你怎么看?”
“这,父亲这应该不是给我们一家,我刚才路过荣国府的时候,那里的门房也接了春楼人发的请柬,我是跟着此人回来的,到了门口他就直接把请柬给我了。去还是要去的,就是父亲还需要去荣国府找琏二叔商谈一下为好。”
本来还好好喝酒的贾珍,一听贾蓉提到了贾琏,嘴角也是冷哼一声,没有言语。
贾蓉看这样也不是办法,就在此劝道;
“父亲,儿子还是觉得去一下为好,最起码通个气,既然宁荣二府收到了请柬,那么其他勋贵可能也收到了,保不准洛云侯还得去!”
“砰”的一声,酒盅重重的摔在地上,贾珍一听到贾蓉提到洛云侯,那面怒发冲冠,但是又毫无办法,咬牙切齿说道;
“我去了,你说的也对,吃完我就去找你琏二叔说道说道,你晚上就不要去了,嗯,外面多带些人备着。”
一听到如此熟悉的话语,贾蓉也是脸色难看,这还要在打一次,这也打不过啊。
贾珍看到贾蓉如此颜面,也是想到他心中所想,怒喝道;
“想什么呢,那叫以防万一,”
贾蓉这才回过神答应着,贾珍挥了挥手把贾蓉赶了出去。
离开天香楼的贾蓉也是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要去找赖升管家,把那些护卫带上,其他小厮啥的一点用都没有。
而在京城其他各个坊市,春楼的信使也是穿梭在各个勋贵世家的门前,一一送上请柬,宛如一个蜘蛛,在京城部下一个大网,好似把京城所有的权贵一网打尽。
而春楼也是大动作,把一二三楼全部打通,只上了隔断,而四楼也是开放式的包厢,增加了数量缩小了空间,也是有备而来。
北静王府,自然也是接到了请柬。
在院中临近的阁楼和北静王妃喝茶赏梅的水溶也是心不在焉,这段时间的行动出乎意料,竟然把边军二将收入麾下,这可是意外之喜,但是二人太分散了,距离自己的平安州北邙山太远,不能合为一力,颇为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是总比没有的强,再说这洛云侯,来京没多久竟然和贾家抗上了,他们不是还有姻亲在吗,虽然有些远,但是王家可就在这啊,看不懂,看不懂!
难道是王子腾的意思?
如果是,那里面可就有说到了,京营,关外边军,贾家。
此三者之间的关系真的看起来那么融洽,或者说那么抵触?
想到了那个依然坐稳的京营节度使王子腾,那个老狐狸,北静王水溶逐渐的眯起了眼睛。
“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