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水月看着在一边装作管家的的护法,也是故意让着道,应先才只得躬身一拜道;
“谢老爷赏。”
适才坐下,
然后不一会,
春楼的侍者就从后厨端上上来瓜果瓜子和茶,摆放好后说道;
“各位老爷慢用,酒菜随后就到。”
管家应先才点了点头,给了半两银子算作小费,侍者千恩万谢就下去了。
“老爷,今天的人可不少都是些达官显贵,最次的也是富商。”
右护法发现了不同与平常的春楼,在那说道,而白水月也是观察了一番,看着一楼的高台说;
“要不是王爷在背后,你说谁敢在今晚如此嚣张的弄这个,这些人除了真正来的,大部分也就是给王爷脸面凑数来的,剩下的也就是普通常客罢了。”
右护法想了想也是,春楼来一次花费可不低,京城那些小官小吏可没有这个财力经常来此地。
更别说那些外地来此谋生的,只能望楼兴叹了。
而小花姑娘则是穿的花枝招展的,扭着腰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花扇子不时的摇一下,那风情更胜从前。
一路走来,吸引不少恩客在那,有的还想过来拉着,但都被小花姑娘拍打掉,
“哎,这不是小花姑娘吗,有没有空,过来陪爷喝一盅。”
二楼一桌的客人说道,却又被另一桌的人打断道;
“还陪你,小花姑娘,要是今晚没人点你,不如陪爷一晚,爷的宝贝可是饿了好些日子了,还是要你来喂一下,哈哈。”
污言秽语不时从那一片传来,小花也就是笑一下,内心颇为鄙夷,没钱还在这吹,也只能口花花。
“哎呦这是干什么,想要姑娘自己去点啊,我可是有主的了,实在不行你们加钱把我要过来也成,本姑娘乐意至极。”
此话一出,
这一片的人立马噤声,也不在嚎叫,尤其是那个大汉也没有在肆意调笑,低着头喝了一杯酒就在那掩饰一下当做自己不存在。
在安静不过,之前还在那嚷嚷的众人,竟然如此老实,都知道此地的头牌一晚上那价格可够来此欢愉月余有余,在床上还不是一个味,谁是那冤大头啊。
小花姑娘见此也是嘲笑一声,不再搭理,就扭着腰走远了,身后的这些人又是大声开始说话,
“你看把她骚的,要不是爷们这些天没挣到银子,说什么今晚也要她下不来床。”
另一个喝酒的大汉也是在那硬气的道,
“就是,真想今晚就把她拿下,让她知道爷们的厉害,你看她能耐的。”
小花也不理会身后的那些污言秽语,见的人多了,就这点能耐差远了。
来到了二楼拐角处,自然是见到了自己的恩主,急忙快步赶了过去。
花枝招展的问道;
“可是哪位爷点了小花的?”
白水月看了一眼来的人,伸手挥了挥,小花见也就提着裙罗坐过来,满面春风,我见犹怜的样子。
“哎呦,这位爷可教,老爷啊。”
小花坐过来细看,没曾想是教主白水月亲至,急忙改口喊道老爷,白水月一把拦过小花,笑道;
“来,陪爷们喝一杯酒,”
然后低声问道;
“今天可有什么事?”
小花姑娘拿过酒壶就给倒了一杯,递了过来,
“好嘞,老爷来敬你一杯。”
然后小声回应,
“今晚就是幕后东家邀请勋贵来此下赌注的,主要是赌谁能夺得第一,然后就是王府的一些东西拿来售卖,然后所卖的银子作为担保,并没有其他的事,如果有属下也不知道。”
白水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看了小花一眼问道;
“可曾想走,不在此地出去过日子。”
小花姑娘闻言脸色闪过一些复杂,又有些遗憾,低沉地说道;
“教主,我都这样还能重来?试问谁想做婊子呢。”
白水月摸了摸小花的秀发,拍了拍,认真的说;
“我白莲教拯救天下苍生,虽有坎坷,怎能放弃,再者教里教众那么多,你要是能接受何曾不能相夫教子,就是苦了一点。”
小花咬着唇,在那沉默不语,一脸的复杂之色,
“我想走。”
“好,回去在里面换身紧凑的衣服,把你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一下,然后再回来找我。”
看着教主不像说假话,就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白水月喊道;
“你,去给爷在拿壶好酒。”
“好嘞,老爷您稍等,奴家去去就来。”
说完拿着空了的酒壶就走远了,右护法应先才这才一脸复杂的看着教主,
“老爷,能行吗!为何如此?”
“是我们欠她的,小花年级不小了,再不出去,这一生可就没指望了,虽然我白水月心狠手辣但是只针对那些吃里扒外的,自己人为何不救,今晚太平教的人已然来了。”
右护法顺着教主的目光看去,只见对面二楼上来一位魁梧的壮汉,竟然是镖头的打扮,此人身后竟然是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岳,竟然亲自来了,今晚怕不是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