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夜君。”想起那个危险至极的男人,秦舒脸上闪过一丝晦暗。
白子琛诧异的很:“竟然是夜君……”
紧接着他开口问道:“你准备让两个孩子跟他相认吗?”
秦舒嗤鼻一哼:“开什么玩笑?”她又不爱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对她也是恨之入骨。
白子琛敛着的眉头,不着痕迹舒展了几分。
秦舒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糖糖和宝宝的存在,我已经给糖糖和宝宝找好了爹,不日他们就要入皇室族谱啊!等尉迟凌那个狗东西登基以后,我在把他给干掉,整一个皇位给宝宝玩一玩,保证把他气得死了都要重新蹦跶起来。”
不错,她改变主意了。
原本她准备把尉迟凌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再把他和秦白莲给弄死。
但她想了想,觉得这样更有趣。
……
夜城。
闭关整整一日,夜君突然睁开了眼,他的双眸幽深凌冽,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那个可恶的女人,虽然只给他解了一半的赤炎毒。
饶是如此,他现在已经不畏阳光,夜间也无需再泡在温泉里取暖。
好,好得很……
他狭长的凤目斜飞入鬓,周身气压极低,一撩衣袍,猛然起身,轻启削薄的唇瓣,一字一句的说道:“女人,本君亲自来抓你了,你可感到荣幸之至?”
他衣袖一挥,抬手带出一道灵力,消失不见。
秦舒与白子琛正在谈论如何对付圣宗的事。
一阵微风浮动。
她突然收到花草树木的讯息。
那个危险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盛京之中。
对此她一点都不意外,她狠狠踩了他的脸,抢了他的鲛珠,还有那一个铜板,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给他解了毒。
睚眦必报如夜君,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她交代了白子琛几句转身就走,暂时将糖糖和宝宝留在摘星楼。
眨眼的功夫,她一身俊俏的男装,手拿折扇,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风月楼。
丝竹阵阵,风月楼的白姑娘,正在翩然起舞。
她身姿婀娜,前凸后翘十分有料,一袭白色衣裙,广袖飘飘,脸上覆着面纱,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旋转间,把在场所有男人的魂儿都快勾没了。
秦舒扔给老鸨一锭金子,她拥着两个花姑娘,坐在二楼的大厅中喝花酒。
她衣袖一拂,就连白姑娘自己都未曾察觉,身上多了一缕暗香。
接下来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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