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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甚至是贵族男女互通情谊的物件儿。
刚刚沈知礼对沈钰珠说的那些话,也被这邪门儿东西记录了下来。
沈钰珠冷冷看着面前的赵氏和沈知礼道:“沈知礼,你确定现在要去前院打扰爹爹和翁城县主吗?”
沈知礼的脸色微微发白。
沈钰珠淡淡笑道:“沈知礼,你马上要进京赶考了。如果我将这只白玉螺放在你们贡院的门口如何?”
“沈家有了新夫人,那才是你的母亲,你口口声声喊姨娘母亲,那是嫡庶不分!”
“你喊我这个嫡姐是贱人,你是长幼无序!”
“帮着姨娘构陷亲生父亲,构陷当家主母!你是非不明!”
“怎样?”沈钰珠晃了晃手中的白玉螺笑了出来道,“如何?”
沈知礼踉跄着向后退开一步,呢喃道:“这……这便……今儿……今儿便是算了……”
“不可!”赵氏已经被嫉妒蒙蔽了眼睛。
她猛地发了狠,此番身子也利索了,人也不病了。
冲了过来,一把抢下了沈钰珠手中的海螺狠狠摔在了地上,瞬间外壳儿都碎了去。
赵氏看向了沈钰珠的眼神如刀,苍白如鬼魅的脸都扭曲了起来。
“沈钰珠,你这个贱人!今儿看你还怎样在我莲花轩逞凶?”
沈知礼看着地面上碎了的白玉螺,顿时心头松了口气。
沈钰珠已经看出来这对儿母子的疯狂,为了自己的利益,绝对是不择手段的主儿。
绝对是践踏一切人间法则和道德的主儿。
她缓缓走出了暖阁笑道:“姨娘还是想的简单了一些。”
她转过身淡淡扫了一眼沈知礼道:“白玉螺是一对儿的,倘若一只被人填进了声音,另一只也能将这个声音记下来。”
“瞧瞧,真的有意思的很,这世间神奇的事情多着呢!”
“另一只嘛,自然在它该呆着的地方!”
“你……”沈知礼脸色惨白。
沈钰珠再不理会,径直走出了莲花轩。
倒是省事儿,原本还要在这院子里守一晚上的,如今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第二天一早,沈钰珠早早起来梳妆打扮,今早他们这些沈家的子弟要给继母敬茶的。
沈钰珠穿了一件淡粉色绣玉兰花纹的裙衫,外面罩着一件鹅黄色罩衣,打扮得分外可人妩媚。
她刚走到了澄名苑,就看到堂兄沈知仪,穿着一件簇新的靛蓝色锦袍站在门口。
看到沈钰珠后,他顿时脸色微微一缓。
不一会儿沈知礼和沈知书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沈知礼,估计一晚上失眠了,眼圈四周都是乌青。
沈家的四个小辈互相也不想搭理对方,分成两队先后走进了院子。
沈钰珠身为嫡女率先走进了正堂。
一身淡红色纱衣,妆容精致的陆婴同沈啸文一同坐在了正位上。
沈钰珠偷偷瞧了一眼,这位新夫人看起来昨天夜里的感觉不错,脸色很好看。
她的父亲沈啸文虽然是个糊涂的懦夫,也很风流倜傥,懂得哄女人开心。
沈钰珠顿时松了口气,接过陆婴身边王妈的茶跪在了陆婴面前笑道:“女儿恭喜父亲,恭喜母亲,祝父亲和母亲百年好合,万事如意。”
陆婴忙笑着接过茶喝了,随后起身亲自将沈钰珠扶了起来,却低声耳语笑道:“一会儿还有一份儿礼物单独送给你,等一下你单独留下来。”
沈钰珠一愣,暗自好笑,继母这算不算偏心?
“父亲!父亲!!”突然站在一边的沈知书,还没有轮到她敬茶。
她却冲到了沈啸文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哭了起来。
“父亲,你倒是看看我娘吧!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