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北王赵炎在南诏的一处贵族府上住着,王宫已经烧成了一片灰烬,只有城东的这一处府邸还完好无损。
这日济北王在南诏临时的府邸却是热闹非凡,但凡是在南诏的大周人能排得上号儿的,一个个都来捧场。
甚至还有些南诏叛变了的旧部,也带着礼物来到了济北王府上。
整座济北王府此番里里外外都贴满了喜字儿,倒也是热闹非凡,只有一样不太得当的地方,便是没见新娘子从外面抬进来,而是直接就带到了喜堂上拜天地。
因为新娘子的头上罩着大红的盖头,倒是看不清楚新娘子的眉眼,只知道是南诏的女子。
宾客们私下议论纷纷,不晓得是哪家的女子居然能入了济北王赵炎的眼,可瞧着新娘的身段虽然好看到底是太瘦了些。
即便是走路都得身边的婆子,一边一个架着才能走稳当了。
济北王本就长得风流倜傥,此时一袭红衣更是让他显得分外俊秀。
他缓缓牵着喜娘送过来的新娘子,眉眼间带着笑,笑容固然有些冷,但也说明此时的济北王应该心情不错。
他小心翼翼牵着新娘的手,摆了香案,拜天地的时候也是有些意思。
所要拜的高堂是大周的皇帝,自然不能来,便放了大周皇帝一块儿玉牌顶了数。
随后便是拜了天地,刚要夫妻对拜,突然新娘说话了,不仅说话还自己将自己脑袋上罩着的流苏盖头摘了下来。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惊呼声,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独自摘下盖头的独孤云珠。
宾客里面也有很多南诏人,此时看向了独孤云珠后,齐声惊呼了出来,这不是他们南诏的长公主吗?
“天哪!这不是公主殿下吗?怎么会在济北王府上?”
“不是说太子殿下下令要清除南诏皇族的沉渣,济北王竟是留了长公主在自己的府上,这可是怎么说的?”
“岂不是忤逆了太子殿下的意思?”
赵炎也没有想到独孤云珠居然自己将盖头掀了起来,故意让四周的宾客看清楚她的脸,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脸色陡然沉了下来,抬起手一把掐住了独孤云珠的手腕:“你到底想做什么?跟本王走!”
“王爷急什么啊?”独孤云珠抬眸死死盯着赵炎,唇角染着一层冰冷的嘲讽。
随后却是极快的从怀中拿出来一方玉玺,竟是南诏国的国玺,当初独孤云珠晕过去后,南诏皇帝偷偷放在女儿身上的。
四周的议论声更是大了几分,济北王这下子是真的不会了。
他的皇兄,之前的禹王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当初灭族了南诏皇族,连着皇宫都烧毁了去,就是因为到处找不到南诏国的国玺。
为了斩草除根,也担心以后的南诏皇族会带着国玺复国,这才将所有的人都杀了个干净。
他真的没有想到南诏老皇帝竟是将国玺留给了南诏国的小公主,只是现在南诏国破,这一方玉玺就是一个鸡肋,留与不留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你想做什么?”赵炎死死瞪着独孤云珠,在她眼里只有绝望和浓浓的仇恨。
独孤云珠淡淡笑了出来:“我想做一件让王爷分外满意的事情,王爷攻下南诏功劳比天还大,只有王爷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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