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花果山大军就地安营扎寨,一万人扎的是四方营帐,却把主帐结在最前,随即又点起通明的火把,众将士纷纷饮酒欢歌,觥筹交错之声传出老远,那雄狮霸王更是呼三喝四,整个大营之中,数他的声音最响!
那银河天水寨之上,天蓬远远观望,一旁一个老官上前躬身进言道“元帅,那雄狮霸王不谙兵法,区区一万人却敢扎那四方之营,又把主帐立在最前,此时更是开始饮酒作乐,我军当趁他们半夜酒醉,偷袭其营帐!”
“哈哈…”天蓬大笑道“我且问你,孤天生可是个没脑子的人?”
那老官笑道“元帅说笑了…”
天蓬冷笑着指着前方花果山军营道“既如此,他又岂会派一个不通战阵之人做先锋?哼…退十里就敢扎营?而且今日分明是被我败去,还弄得锣鼓喧天!尤其你看,那***通明,分明怕我等看不透澈!这摆明了是要引诱我们前去袭营,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一旁一员偏将抱拳道“元帅,他们不过区区十万兵马而已,况且离我们只有十里之遥,瞬息可至,末将愿意领一支人马,去为元帅杀敌!”
天蓬看此人,身高不过六尺,紫色面堂,眉目颇为的清秀,只是张口闭口间,舌头之上生有一眼,正是人称“紫面舌眼”,自己手下大将赵毅!
赵毅若是不说,还则罢了,如此一说却恼了那天蓬,原来这赵毅昔日里曾经得罪过天蓬,天蓬念其有些本事,又不好无缘无故的开罪,这才不去计较,但是每每有此人所献的计策,都一概不去理会!
“哼…”只听那天蓬冷哼一声,喝骂道“莫要多言,你有几个脑袋?敢夸下如此海口,岂不知兵不厌诈之理?难道我身经百战,这等事情还看不出来么?”也不管那赵毅还要开口,朝着众人吩咐道“今夜定然无事,他们既然诈我,我们也诈诈他,来人,备下酒宴,挑选美女我要把酒言欢,庆祝白日之胜!”
“元帅不可啊…”那赵毅单膝跪地,口中还在苦劝!
天蓬冷笑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既然赵将军如此为本帅着想,这样吧…就请赵将军在这里探查敌情,不得离开半步,否则军令处置!哈哈…”说罢,天蓬和其他将领放声大笑,转身去准备饮酒之事不提!
且说那赵毅立在城楼之上,越想心中越是委屈,他自从跟了天蓬,乃是从一小兵用血换来的这身衣甲,谁想到哪天蓬度量狭小,因为区区一件小事怀恨在心,枉费了他一身的本事,本想就此离去,却不知道何去何从,不由得在这城楼上,伴着夜色,连声的哀叹!
正在叹息间,便只听“唰”的一声响,一支利箭扎在了他身前城头,赵毅慌忙回过神来,暗道一声凶险,忙警惕的左右看去,却哪里有半个人影,低头看那箭支之时,赵毅眼前一亮,那箭上绑这一条布绢,颇为醒目!赵毅拆下布绢,细看时,见乃是一封书信,一看之下,顿时间冷汗连连!
那信中写道:
“逆天魔帝孤天生拜上!闻将军乃是卧龙渊圣母之子,本尊怕将军常年在外,老母无人赡养,故而本尊命人将将军老母,接到我军中,好生孝敬,然将军老母日夜思念将军,故托本尊与将军传通音信,望与将军一见,然两军对阵,如何能见?特请将军将那天蓬困绑,明日打开城门,响箭为号,引本尊入城之内,否则将军之母因思念将军,或病或死,一概不论!”
赵毅本是孝子,他知道孤天生既然能查出他母亲是何人,就定然不会乱放言辞,毕竟天底下知道他母亲是谁的也是不多,咬了咬牙,赵毅听耳边饮酒之声渐止,想来那些兵将大概已经睡去,暗道一声“罢了!自古忠孝不两全,为人子者焉能至母亲于不顾?”
想罢,赵毅一把折断手中箭杆,走下城墙,朝着天蓬居室而去,左右躲开巡逻的兵将,来到天蓬居室门外,心中一恨,使了个法术遁门而入,见那天蓬酣然在床,身边还有两个美艳的女子,其婬糜之景,不可言表!
赵毅拔出腰间利刃,上前先结果了那两名女子,天蓬看来喝了不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赵毅不由得心中哀叹,大军压境,身为主帅刚愎自用也就罢了,却喝得不省人事,这等作为还想成就霸业,早晚是个死而已!此时,赵毅方才心灰意冷,从怀中掏出龙筋绳索,将那天蓬困了个结实!随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到便去到那些将领的房间,那些将领本来就不及赵毅,此时又醉了酒,在睡梦之中一刀一个被斩去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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