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最重要的是粮食,前些年粮食吃紧,再加上外界环境复杂,杜家私下酿酒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他们家只敢偷偷摸摸的私下酿一些酒,轻易不敢声张,好在周围都是乡里乡亲的。
直到这几年,外界环境逐渐宽松,他们家才不用像以前那么提心吊胆。
但那也是相对来说而已,比较起来,现在的环境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依旧不算很友好。
酒坛易碎,杜关山的儿子抱着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酒坛都是用黄泥封的,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即便是放上几十年也不会有任何挥发或者腐|败的情况,只会增加发酵程度,变得更加醇香。
凑近鼻子闻一闻,还能闻到一点酒香味。
“好酒!”杨小山夸赞了一声。
杜关山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得的表情。
酿酒是他们老杜家祖传的手艺,别人夸他什么他都可能谦虚,但要说起酿酒,他是绝对不可能谦虚的。
十二坛烧刀子,正好三十斤酒。
杜关山给了个统一的售价,一斤五块钱。
这个价格如果按照地方酒厂酿造的白酒来算,贵了。
但杜家烧酒远近闻名,更何况买的还是五到十年的陈酿,这个价格应该算是非常厚道的了。
再一个,在杜家买酒可不需要票证,这又是个好处。
杨小山没有讲价,痛快的付了一百五十块钱。
杨小山这次来包圆了他们家五年以上的陈酿,绝对算是大客户了,杜关山记住了这个出手阔绰的年轻人。
十二坛烧刀子算上坛子五十斤重,杨小山拿是拿得动,但这东西不好固定。
杜关山主动提出用独轮车给杨小山送到家里去,杨小山跟他商量了一下,让他给送到八道河子公社附近就行,杨小山不想让村里人知道他买了这么多酒,财不露白嘛!
等到了公社,杜关山推着车离开,杨小山见周围没人,大手一挥,十二坛烧刀子顷刻间便进入了空间。
蹬着自行车回到夹皮沟,杨小山先去了杨振礼家一趟。
“小山来了?”
何玉梅提着一撮子炉灰打算出门倒了,见跟杨小山笑着打了个招呼,杨小山应了一声进了屋。
屋内,杨振礼正坐着个板凳,手中握着一根铁片来回在磨刀石上摩擦。
“干啥呢这是?”
杨振礼眯着一只眼睛看了看铁片开刃处,“小二非得磨着让我给他弄个冰车。”
杨小山看了一眼在旁边眼巴巴的等着的小二黑,难怪今天这么乖巧。
“咋地,有事?”
“没事。”
杨小山抖落酒坛上蒙着的布,将酒坛放到杨振礼边上。
“这啥?”
“杜家小烧。”
杨振礼满脸惊讶:“你还真买到了?”
杨小山面露得意,“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买不着?”
“没少花钱吧?”
杨小山点了点头,价钱确实有点小贵。
“这酒……”
杨小山往前一推,“送你的!”
杨振礼摆手,“那多不好意思啊!”
嘴上这么说,可嘴边的哈喇子都快兜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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