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苏婉灵见气氛不对劲,便笑道:“贵派在关外声名显赫,仅次于关外第一门派天门,我们乾门怎么高攀的上啊。”郑季听后握紧双拳,怒道:“什么?你说我们坤门比不上那天门?”苏婉灵淡淡一笑,直视他那双愤怒的眼睛,道:“那是郑师兄你自己如此认为,我们夫妻可没这么说过哦!”郑季气愤至极,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刚欲飞身而上,魏傲然却忽然鼓起掌来。他缓步走上前,恭敬地说道:“师兄,我们两派素来无大恩怨,何必为了此等小事伤了和气呢。还望桂掌门莫要见怪,我师兄乃是性情中人,刚才冒昧,还望见谅。”桂岑霁的语气马上缓和下来,道:“哦,无妨,无妨。”魏傲然的眼神忽然落到了苏婉灵的身上,道:“桂夫人,我们好久不见了。”苏婉灵看他的神情有些复杂,既有尴尬又有愧疚还有一丝纠结,只是说了一声:“魏掌门。”魏傲然忽然大笑出来,摇了摇头道:“桂掌门,桂夫人,既然你们不愿与我们同行,那便请贵派先行,我派随后便上山拜会皇甫庄主。”他吩咐众人让出路来,桂岑霁和夫人作了一礼,便带着四人往前走去。
魏傲然看见姜峰和潇暮雨二人的装束似乎并非乾门之人,心中不由得大起疑心,揣测二人的身份。走过他身边之时,姜峰瞟了一眼魏傲然,只见他眼神之中充满着大义凛然,并无一丝奸诈之色,又瞧了瞧他的兵刃,自己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兵器,但时间颇赶,也来不及看清。郑季见他们走远,靠近魏傲然低声道:“师弟,刚才你为何对他们那么客气?”魏傲然则冷笑一声,道:“都是些将死之人,我们又何必生气,就让他们再高兴一会儿吧,不过这次桂岑霁带来的另外一男一女不知是何等身份。”郑季点了点头。
吴礼便晃着身子便道:“还是那位魏掌门懂些礼数,对吧,师父、师娘。”姜峰也心道:这位魏掌门也确实是一位真英雄。而潇暮雨则不敢忘记师父叮嘱的那句话: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切还是小心为妙。桂岑霁则脸色沉重,厉声道:“你自己见了前辈也没有一点礼数,还有脸说别人吗?总之你们以后见到此二人要千万小心才是。”姜峰则疑惑道:“哦?这是为何?”苏婉灵微笑道:“难道小兄弟没听过‘笑里藏刀‘这词吗?”姜峰一愣,心中道:这词我觉得更适合你们夫妻俩。林梓泉则道:“师父,看样子坤门这次就准备派那二人参加会武,并非赵氏三雄,我想如果遇见,打败他们应该不是问题。”桂岑霁点了点头,道:“嗯,听闻赵氏三雄去了京城为朝廷大官效力,不知江兄弟可知此事否?”姜峰道:“在下知晓,他们是当今刘丞相府中护院侍卫统领,他们三人的武艺可着实高强啊!”桂岑霁耸了耸肩,道:“泉儿,无论对手是谁,都不可大意,礼儿也是。”两人齐声道:“是,师父。”
山脚一名烟波山庄的仆人眺望前方,道:“少庄主,您看,有人朝这边过来了。”皇甫昱“哦”了一声,起身望了一眼,发现的确有人,便赶紧迎了上前,问道:“前辈,晚辈有礼了。敢问前辈可是欲上回出峰?”桂岑霁瞧着眼前这位长相极为一般的年轻男子,笑道:“正是。”皇甫昱的头微微低着,道:“晚辈乃是烟波山庄的皇甫庄主之子皇甫昱,受家父之托,特来迎接各派掌门,敢问前辈是何派之人,请出示家父手书请帖,以示凭证。”苏婉灵从衣袖中取出请帖,交到皇甫昱的手中,他打开请帖,看见了父亲的笔迹,这才安心。桂岑霁道:“我是乾门掌门桂岑霁。”皇甫昱又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原来是桂掌门,晚辈刚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家父已在峰顶庄中为桂掌门摆下接风之酒席,请前辈跟随我庄中家丁上山吧。”他又转身吩咐道:“阿明,阿月,带客人们上山,好好款待,不得怠慢了。”二人得令,便引着乾门六人上了回出峰。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