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但并不惊慌,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冷淡地说道:“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谭渊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了报父仇,我自然会出现在这里。”白发魔童全身煞白再加上他的冷漠语气,顿时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缓缓地说道:“报父仇,难道你忘了师父临终的遗言了吗?”谭渊呸了一声,说道:“你还有脸叫师父,你自己说,你从小有这种怪病,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爹从雪地里把你捡回来,非但不嫌弃你,还对你倾心尽力,将他一生的剑术绝学都尽数传于了你,小时候,其他师兄弟对你这个怪样子议论纷纷,爹每次都训斥惩罚他们,爹对你可都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要好的多,可你呢,是怎么回报他老人家的?你和爹比剑之时,痛下杀手,可是爹始终都不怪你,就算是他临死前的那一刻也是如此,还千叮咛万嘱咐说所有御剑门的弟子都不能向你寻仇,他老人家也不怪你。我真的是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畜生一般地对待我爹,爹还要这么袒护你。”白发魔童将头扭向一旁,说道:“这个你得去问师父,我无法回答你。我离开之后,你就是山东御剑门的门主,有一派之主的位子,你不好好当,跑出来作甚,御剑门可不能毁在你的手里。”谭渊叫道:“你还有脸提门派,我们御剑门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我们御剑门出了你这个弑师的畜生叛徒。”听到这话,白发魔童依然心如止水,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今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如果是,那你说完了,就快回去当好你的门主,不要再来找我了。”谭渊见他转身欲进屋,他立刻大声喝道:“顾沅汀,你给我站住。”白发魔童停止了脚步,谭渊拔出宝剑,指着他,说道:“告诉你,今日来,我就是为父报仇,血债自然要血偿。”白发魔童缓缓回头,望着离自己不到几寸的剑身,他的神情很是淡定,说道:“血债血偿?这个是自然,不过,师弟,你暂时还没有这个本事,快回去再勤加练剑,十年之后,再来找我也不迟。”谭渊继续说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我今日非要杀了你不可,我知道自己的剑术不如你,就算我再练十年,也不一定比得上你,但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今日一定要试上一试。”
看到谭渊拔剑相向,抱元赶紧说道:“江馆主,都这样了,难道我们还不要上前去阻止他们吗?”姜峰眉头紧皱,正色说道:“请抱元兄再耐心等待一会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所以,还是等他们自己冷静下来。”抱元来回踱步,心情极为不安。
白发魔童看着谭渊气愤的样子,不禁说道:“今日你要一试?那可对不住了,我不能让你,所以你必败无疑,我不想和你动手,你还是快快离开。明日我就要和清虚派比剑了,比完剑,我也要踏上我自己的路,可没空在这里陪你玩耍。”谭渊将宝剑又稍微伸过去一寸,他说道:“玩耍?顾沅汀,我告诉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能看着你继续丢我们门派的脸。”白发魔童忽然厉声说道:“说了,难道你忘了师父临终的遗言了吗?”谭渊挥了挥手,说道:“你不要拿这个来压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御剑门的门主,我现在只是京城招贤馆的一员,爹临死之前只是说过御剑门的弟子不能找你寻仇,可没有说过其他门派之人不能找你寻仇。”白发魔童幽幽地说道:“京城招贤馆,这个名字很熟悉,里面可有剑术高手?”谭渊见白发魔童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说道:“顾沅汀,快拿出你的白雉剑来。”……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