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在公堂之上,姜峰与李东对峙到了最后关头,李东本欲让人提前回府通知家丁,让他们对好口风再来做证人。谁料家丁们早已跟在他们身后一起来了衙门听审,此时的他们再也不想为虎作伥,便决定站出来替姜峰作证。
姜峰不禁耸了耸肩,正色说道:“知府大人,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那总该放了厉放纵前辈吧?”邹英雄被姜峰气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他推辞道:“厉放纵有他自己的案子,不可混为一谈。”姜峰哪里肯善罢甘休,立马反问道:“知府大人,请问厉放纵前辈又犯了什么事?”邹英雄挺直腰板,正色说道:“本官本欲请他和李东一起来府上坐坐,也是想化解这场恩怨,谁料厉放纵丝毫不给本官情面,还出言中伤本官,这些本官都算了,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要用武力来*迫本官将这件之前还闹不明白的事情就此作罢。幸亏有周捕头在,才帮本官制服了这个刁民,现在他被本官关押进了大牢之中,三日后再审此案。”姜峰心道:你这狗官,明显是得了李东的好处,找不到我,就来冤枉厉放纵前辈。以厉前辈的性格,肯定不会受你们要挟,以厉前辈的功夫,这周智怎么可能制的住他,定是你们使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让他就犯。不过,现在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根本没有真凭实据,如果我这样贸贸然地在公堂之上说邹知府冤枉好人,可能还会被他反咬一口,说我诬陷朝廷命官,我要冷静,我不能冲动,只要我没事,就会有办法去救厉前辈。
邹英雄见姜峰沉默不语,便追问道:“怎么了,江馆主,你对本官刚才的解释有什么疑问吗?”姜峰强行忍住,微笑着摇头说道:“并无疑问,不过,我相信,天理尚存,公道自在人心,清者自清,厉前辈一定会没事的。”邹知府也顺势说道:“江馆主说的极是,不过,断案是要讲证据的,在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厉放纵没有做过之前,他必须要关在大牢里。江馆主,你可懂本官的意思?”其实邹英雄这番话就是说给姜峰听的,让他不要太咄咄*人,如今邹英雄自己手上可还有一位人质。姜峰冷哼一声,道:“那还请邹大人明察秋毫了。”邹知府一拍惊堂木,正欲退席。谁料此时,冯鼎忽然起身说道:“邹大人,还请您为草民做主。”邹英雄乜斜着看了冯鼎一眼,问道:“你还有何事?”冯鼎指了指右手手臂上的伤口,说道:“这个伤口是周捕头砍的,难道他身为官府捕头,就能随意向平民百姓动刀吗?”周智怒道:“冯鼎,你少在这里栽赃嫁祸,刚才我明明有提醒你,公差办案,给我闪开,我手下所有的捕快都可以作证。”邹英雄心中暗自想道:还是周智聪明,知道给本官省去不少麻烦。
邹知府又坐回席位,严肃地说道:“冯鼎,你可听到了,周捕头之前有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没有躲开,你妨碍公差办公务,本官念你初犯,就不加以问罪,算是对你宽宏大量了。”冯鼎又说道:“知府大人这是哪里话?他手下的捕快们全都是他自己人,大人怎可因为有干系人的证词就这般草率断定是我妨碍了周捕头办公务,他才砍伤我的?”邹知府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那你要怎样?”冯鼎正色道:“我希望请在场的百姓给在下评评理,看到底是在下妨碍公差办案,还是这位周捕头确实砍伤了我,不知您意下如何?”邹英雄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在场的百姓,有谁愿意出来作证,情况若属实,本官事后必定重重有赏。”邹知府最后的一句话音加的特别重,这分明是在恐吓在场百姓,看谁敢出来替冯鼎说话。百姓们心中都思量道:这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孰对孰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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