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皇上听后讪笑道:“好,你说你爹爹是遭奸人陷害,你可有什么人证物证。要知道,刘若寒到你家中查证之时,可是发现了众多金银珠宝的物证,你又作何解释?”方馨瑶虽然知道是刘公子亲自擒拿了自己的爹爹上京,可此刻听到皇上说的经过,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痛楚。
方馨瑶努力深呼吸,冷静自己,然后才说道:“皇上,家父一向奉公守法,为官一方虽然不说做出了何等的大功绩,可至少也在杭州府百姓的心中留下了好的口碑。您可以派人前去杭州府询问,我相信无论是谁,都会知道家父的为官之道。”皇上疑问道:“哦?你为何如此有自信,当真随便问谁都会说你爹爹好?”方馨瑶肯定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不错,皇上,我相信百姓们一定都会说我爹爹为官清廉,一心为民的。”皇上听后微笑道:“好啊,没想到你能够如此有自信,看样子方严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方馨瑶见皇上的话峰改变,又继续补充道:“皇上,请您恕民女直言。家父这几年来,在政见上一直与朝中的某些官员不和,所以他们早已经将我爹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之前的一些威吓信件民女也曾见到爹爹气愤地烧毁。我相信这次抄家的事情绝对不会偶然发生,而是朝中某些官员蓄谋已久想要加害我爹爹诡计。”皇上故意盯着方馨瑶,然后大声质问道:“方馨瑶,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言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朕完全可以定你个污蔑朝廷命官之罪,将你打入牢房,来年问斩?”方馨瑶却没有被皇上的这句话给吓怕,反倒是毅然说道:“皇上,民女不怕被问罪,只是不服。”皇上听到这句话,倒是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你对朕的判断还有不服?你倒是给朕说说看,你不服在什么地方?”方馨瑶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朝中某些官员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这样的事情民女相信皇上不会不知晓。这些人诬陷忠良,居心叵测,若是皇上被他们的话语给蒙骗,误杀好官,那便铸成大错,追悔莫及。”陆剑飞听方馨瑶的话语越来越尖锐,立刻喝止道:“大胆方馨瑶,你可知你刚才的那番话是冒犯圣上的死罪吗?”皇上却微笑着说道:“剑飞,让她说完,再做定夺。”陆剑飞也只好站立于一旁,却暗自给方馨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这样说下去。
方馨瑶虽然知道陆剑飞是好意,可她却全然不理会,此刻的她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就算是死,也要在临死之前为爹爹呈述实情,希望皇上日后能还爹爹一个清白。方馨瑶又说道:“皇上,家父虽然不在朝中为官多年,可心中仍然是记挂着皇上的江山社稷,记挂着黎民百姓的疾苦安危。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地为朝廷效力,为国家尽忠。可与此同时,家父肯定会因为他的刚正不阿而开罪朝中的一些官员,使得他们的利益受损,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想要拉拢家父,进入他们的阵营。家父不肯,他们便会写信恐吓,然后找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家父身上,最终达到将他置于死地的目的。皇上您是位明君,是百姓心中的好皇帝,民女今日斗胆,恳请皇上彻查家父这件案子,将居心叵测的奸贼严惩,还家父一个公道。”
皇上忽然拍案而起,走到方馨瑶的身边,面对面地对她说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今日你可让朕知晓了传言非虚。其实,你爹爹的这案子,其中疑点尚多,朕又何尝不知,若是朕真心想要将方严处死,那也不用将他关入天牢,等到今日。不过,方馨瑶,你可知道朕的难处吗?”方馨瑶刚才所言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却浑然没有估计皇上的处境,想到此处,她的额头不禁渗出冷汗……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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