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筹划这么周密,竟然让皇上金蝉脱壳!
“刘世尘,你这个欺君罔上的叛国奸贼,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假皇上验证言辞地质问道。
“哼,真厉害,倒是我小看了狗皇帝和你。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原来京城的天牢,也是可以网开一面的吗?”显然,刘世尘认识眼前之人。
“我?我早就是个已死之人了,这次能为皇上,能为社稷分忧,虽死无憾。倒是你,就算你今夜会成功,你也无法称帝,因为真正的皇上已经出宫,去调兵遣将,马上就要反败为胜了。”假皇帝高声说道。
刘世尘耸了耸肩,微微摇着头,嘲笑道:“方严啊方严,我看你还是没有清醒。被关在天牢那么多时日,只怕你是被关傻了。金蝉脱壳又能如何?能阻碍的了我图天下的大计吗?笑话!”代替皇上,等待刘世尘之人正是方馨瑶的父亲——方严。
“刘世尘,你真的是太大胆了,竟然做这样的僭越之事,古来谋反者,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的,你自然也不例外。”方严讽刺道。
“想用三言两语就激怒我?呵呵,你小看我了。方严,我们也认识二十多年了,从前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不简单,刻意把你从京城弹劾调走。而且,让你一呆就是十数年,绝对不给你升迁的机会。可没想到啊,你倒是会来上奏折参我一笔?我倒是小看你了!”刘世尘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刘丞相,你嫉贤妒能,自然容不下我。你可以让我永远失去再度回京城在朝为官的机会,但同样你也阻止不了我,上表朝廷,诉说你的罪状。”方严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激烈。
“是吗?可难道你忘了,你为阶下囚,我为座上客吗?”刘世尘的语气先抑后扬,眼神也变得凶狠。
“是,你的仕途的确春风得意,得意到让你自认为可以变换天命。你也的确可以捏造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让吏部下文书,派你家公子亲自来我府中拿人,害的我家破人亡。”方严也毫不示弱。
一时之间,两个人犹如针尖对麦芒,虽然并无江湖杀戮,却已经胜过外面的兵器相交。
“莫须有?呵呵,亏你说的出来。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之人,我难道还会不清楚吗?你骗的了狗皇帝,骗的了其他人,你却骗不了我!方严,你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装作一副即将为国捐躯的正义样子。我告诉你,你越是如此,我越不会杀你,我让你好好活着,然后看着我如何登基称帝,治理天下。而你,只能活的生不如死,一辈子在痛苦中度过!”刘世尘极为认真地说道。
“古人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终究不会有好下场的!”方严讥笑道。
刘世尘上去就给了方严一个耳光,方严没想到刘世尘会突然动手,此刻被打的有些头晕目眩。刘世尘狠狠地说道:“方严,我告诉你,得民心者得天下,那是后话。古之帝王,哪位登基之前不是靠穷兵黩武杀上位的?始皇帝如此,汉高祖如此,光武帝亦是如此。如此看来,成大事者,靠的是周全谋略且兵权在手,你这迂腐书呆子,跟你在这里多言,简直就是浪费口舌。说!狗皇帝去了什么地方?”刘世尘虽然对自己的计划周密很是满意,但毕竟皇帝逃脱,出乎了他的意料,这可是大事。不过,他同时也相信儿子刘若寒,才会让他亲自都督围城之事。
方严的腮帮开始微微肿起,他忍者疼痛,说道:“你根本不懂何为天下?你可以杀了我,甚至可以折磨我。但我还是看不起你,因为你只有野心,并无雄才大略。”
刘世尘又跟着一脚踢到方严,厉声说道:“我只是让你告诉我狗皇帝去了哪里,不是要你这条断脊之犬在此狺狺狂吠。”
“你就算拿刀架在我方严的脖子上,我也不会吐露一个字!”方严再度站起身来,右手似乎在腰间摸索着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