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死在了赵氏三兄弟的手中。”
陆剑飞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是伤痛不已,他强作镇定,拍着耿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今后的路还很长,洪大人虽死,你等尚在,明白吗?”
“属下明白!”耿夜没有多话,只是用坚强回应着陆剑飞的信任。
陆剑飞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朝鲍国材致意,道:“鲍大人,这次皇上能脱困,还多亏了你平日对御林军训练有素啊。”
“陆大人,同是尽忠为国,你我之间又何必再说如此客套之言。”鲍国材看着陆剑飞,心头的大石也稍稍放下。
陆剑飞看着他一脸疲态,也知道他这么些天来是几乎都没睡过好觉。可真汉子之间是不会因此寒暄,只需一个眼神,彼此便能体会。
“快带我去参见皇上吧。”陆剑飞对耿夜道。
“好,陆大人,您随我来。”既然陆剑飞回来了,耿夜也不再做这个御前侍卫的暂代统领之位,他行了下属礼,恭敬地引领陆剑飞前往中军帐。
阎阔站在寨外,等待片刻后,终于见到了三匹马和两个人。那瘦弱的姑娘分明就是之前姜峰从关外带来的潇暮雨,至于那青年,不是清虚派的杜少洋又是何人。看样子陆剑飞刚才是先行一步,将马匹交给了杜少洋牵领。
杜少洋望着负手而立的阎阔,不禁回忆道:“此人我似乎见过。”
“他便是招贤馆的副馆主——阎阔。”潇暮雨道。
“哦,原来是他,我记起来了。当初天下武林大会决赛,姜兄便是战胜了此人才一举夺魁。”
“他为人冷淡,很不好相处。之前若不是黄月妹妹跟他有旧交,我都不会主动认识他。”
“这么难说话的人吗?有意思了。”
没多久,杜少洋和潇暮雨便来到了大寨外。潇暮雨率先行了江湖礼数,道:“阎副馆主,您还记得我吗?”
“潇姑娘,阎某自然记得。”他的语气冰冷,令杜少洋听的很不习惯。但是没辙,他也连忙抱拳作礼,道:“在下清虚派弟子杜少洋,乃是姜兄挚友。此番前来京城,也是看能否有相助之处。”
阎阔上下打量着杜少洋,冷冷道:“原来你就是那位清虚派的高足,之前姜峰特意去河南相请,那时也未曾见你一同前来,此番又是为何愿意来了?”
杜少洋心道:这个人果然不太好相处。可嘴上还是客气道:“之前因为‘白发魔童’之事,令我受了内伤,所以当时无法跟随姜兄一起启程。”
“那么如今内伤已痊愈?”阎阔反问道。
“痊愈谈不上,但在潇师妹的帮助下,已然好了六七成。”杜少洋笑着道。
“六七成?京城这里比较危险,若是有个不小心,只怕会送了性命,你还是考虑清楚为上。以免将来清虚派与我们招贤馆闹出矛盾,可便不好。”阎阔的话有些尖酸刻薄,其实是他对杜少洋的实力心存疑问。
“呵呵,本次前来,亦是受掌门师叔同意,阎副馆主且宽心。”
“如此,先进营寨说话。”阎阔回头,朝前带路。
杜少洋望着潇暮雨苦笑,可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她只是低着头,咬着手指,似乎在担心些什么。杜少洋会意,故意问道:“阎副馆主,不知姜兄现在何处,可否带我先去相见,毕竟我这老友也是远道而来。”
阎阔没有回答,只是冷冷道:“姜峰在此地,不过他见不了你,他现在最需要见的人是潇姑娘。”
潇暮雨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了阎阔的意思,脱口而出问道:“姜峰他生命垂危吗?”
“与活死人无异!”阎阔的语气中,第一次夹带着叹息。
潇暮雨微微摇头,自顾自地道:“果然如此,我一月以来心绪不宁,当真应验。”
“别多说了,姜峰究竟是生是死,还要看你到底有几分本事了,随我来吧,马匹就交给那边的兵卒便好。”……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