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阎阔与杜少洋都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分别牵制马博的前军与后军。
杜少洋再次刺杀四人,在他的眼里,如今只有牛崂一人。纵然周围有千军万马,但他如此强势的进攻,给了他无限机会。
牛崂心中暗叫不妙,虽然口里还能正确指挥,可兵器相交,士卒惨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的注意力也开始被干扰。
杜少洋左突右冲,伴随着自己的绝学“清浊一气剑法”,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来,他大喊道:“休要逃走。”封尘剑犹如脱缰的野马,转眼就来到了牛崂的跟前。
牛崂急忙刺出长枪想要阻止杜少洋的进攻,谁料这如水蛇般灵动的封尘剑,瞬间削断了枪头与枪杆的连接部分。牛崂将剩余的木棍部分猛地掷出,杜少洋直接剑身打偏。正当他要擒拿牛崂时,只听见左右后三方一起槊来的长枪声响,他不敢托大,周身旋转,竟然于地面画出一副“太极图”,此乃太虚道长的绝学——“太极剑法”,此刻被杜少洋及时使出,形成了绝对防御包围圈,瞬间击溃了十多支长枪。
“这不可能!”牛崂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正欲上另外一匹良驹逃离,杜少洋快他一步,拉住了他的衣襟,拼命往后一扯,瞬间将他拉倒在地,等牛崂再反应过来时,冰冷的封尘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如果你们不想这位将军身死我手的话,就立刻给我退开。”杜少洋的眼中透出杀意寒光,厉声道。
“不要管我,立刻给我上,将这个贼人剁成肉泥。”牛崂的脸上丝毫无惧色,大吼道。
杜少洋的封尘剑忽然一抖,极快的剑锋在牛崂的脖颈上划下一道浅浅的伤口,刺痛感和鲜血缓缓滴落而出,“我说过,都给我立刻退开,我不想再杀人!”他不怒而威的模样,震慑住了那些普通士卒。
“你们这些饭桶,真是无用。”牛崂的话音刚落,杜少洋就点了他的哑穴,他非常清楚牛崂的话语对眼前的这些士卒可以起到决定性作用,如果再让他多言下去,只怕真的会弄成玉石俱焚的结局。杜少洋拉他起来,牛崂抓住时机,背部后撞,上身俯下,左脚正欲猛踩杜少洋,若不是他撤步的快,只怕这下就要受伤。杜少洋根本没想到牛崂还有这么一出,心中暗自责备自己大意。牛崂挣脱开后,立刻挥手,周围的士卒再度一拥而上,杜少洋再度陷入人海之中,这等苦战,一旦自己力竭,便只有坐以待毙了。
杜少洋如此,在前军奋战的阎阔更加吃力,身上已经受了好几处外伤,虽然不严重,但再撑下去,自己肯定会被捅出数十个窟窿来。马博见阎阔被团团围住,呵呵笑道:“你这家伙,再厉害又能如何?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现在我看你怎么死。”阎阔只是浴血厮杀,心中已无更多想法,只想能拖片刻便拖片刻,能多杀一人便多杀一人。
忽然,探子飞马来报,说左方发现一队军马。马博大吃一惊,问道:“当真?”
“将军,属下哪里敢欺骗您。”
见探子如此紧张的神色,杨护也是心里没底,立刻问道:“有多少人马?”
“具体人数不知,可远观之,人山人海,为首旌旗之上,似乎写着‘镇南大将军’字样。”探子气喘吁吁道。
“什么?张破炎来了?”马博脸色大变。
“将军,这不可不防啊,张破炎所带多少兵马我们尚未可知。他从那个方向来,不知道是去京城投靠刘世尘,还是来北郊校场救援皇帝。若是再在此人身上浪费功夫,一旦被对方严阵以待,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杨护的建议无疑是正确,为了杀阎阔一人而导致全军被张破炎偷袭,这可要损失惨重。
马博当机立断,厉声道:“即刻传令下去,列‘六丁六甲阵’迎敌,莫要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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