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谈到。
“鲍大人,可如今镇南兵符已在皇上手中,难道还担心他们造反不成。”陆剑飞冷冷道。
“陆大人,这军队到底听谁的指挥,恐怕还犹未可知,不然皇上也不会眉头紧锁,刘世尘那奸贼也不会放任咱们至今。”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忘恩负义之人,总是得不到好报的。皇上若是肯一声领下,本官前往其营帐之中,割下其首级,可谓是易如反掌。”陆剑飞的江湖豪气此刻涌了上来。
“算了,陆大人,有些事情你我都心中肚明。更何况镇西大将军栾时枭,镇东大将军宁铁心之军队还不知现在何处,如今与张破炎闹翻,只会对皇上不利。”鲍国材只能如此劝说道。
话音刚落,就有士卒来报,说张破炎在镇南军中设好了筵席,恭请皇上前去赴宴。
“大胆,简直是胆大包天,如此行径,与反贼何异?不必再去禀报皇上,本官亲自去会一会这个张破炎。”
“陆大人,您一向沉着冷静,为何此刻如此冲动?我等皆为朝廷命官,皇上心腹之人。此等大事,岂能不报自往?”鲍国材道。
“鲍大人所言极是,那本官现在就去面圣。”说完,陆剑飞一个箭步就走向了中军帐。
鲍国材看着陆剑飞如风一样消失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昨日虽然打了场胜仗,可北郊校场的御林军消耗太多,局势也愈发紧张,压抑着大家,就连陆剑飞这样的城府,也沉不住气了。
陆剑飞在向皇上禀报完毕后,皇上竟然意外地欣然答应。陆剑飞大吃一惊,劝谏道:“皇上,此番前往镇南军营之中,只怕是鸿门宴啊。”
“剑飞,你以为朕不清楚吗?可就算是鸿门宴,朕也要学一学汉高祖,他连西楚霸王项羽都不怕,难道朕还会怕一个小小的镇南将军张破炎吗?”
“皇上,今时不同往日,张破炎手中有军队的主动权,而且我们这里也没有项伯之援助,切不可大意啊。您乃真龙天子,性命关系到国家社稷之安危。”
“故而,朕才要带你一同前往。”皇上双手背后,打断了陆剑飞的话语。
这话说的陆剑飞可不知道如何接茬才好,若说自己没把握,可丢进了御前侍卫统领这个职位的脸面;若说有把握,可面对千军万马之围攻,难道自己真的有把握能带着皇上安全出营吗?
皇上见陆剑飞没有说话,笑着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我慌乱。朕不带一兵一卒,只带你一人前往。”
“怎可如此托大?”
“剑飞跟随朕多年,如何猜不到朕之心思?朕手中虽有镇南兵符,可军心所向,朕自是明白。朕知晓此番前往,定会危机重重,但朕也要南方的兵士们瞧瞧,他们从未见过的当今皇上,并非胆小鬼,而是气宇轩昂,真正的统御天下之主。”皇上这话说的是霸气十足。
陆剑飞听的皇上有这样的安排,瞬间沉默,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剑飞,做任何事情都会伴有风险。刘世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叛上作乱,为何朕就不敢前往这小小的镇南军营之中呢?难道在你的心里,朕还不如他逆贼刘世尘吗?”
“微臣不敢!”陆剑飞连忙下跪。
“就这么决定了吧,你去准备准备,朕与你即刻出发。”
“好,既然皇上如此吩咐,微臣岂敢不答应。就算微臣粉身碎骨,也定会护卫您安全归营。”
“好好好,剑飞果然是朕的左膀右臂!”皇上笑着抚了抚龙须,心中之思绪已经飘摇至南军营中……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