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这些就经历中,无论是祁连山,还是此时的海岛墓穴,每一个人似乎都有存在的意义,每一个人都有参与的理由,唯独我没有,但是我又是整个事件的经历者,这似乎太怪异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唯独我像个傻X什么也不知道,反而跟着大家屁颠屁颠的不知所谓。
过往的一切由于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中,一幕一幕的闪过,太多的疑点,太多的秘密,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我被拉着不停地下坠,渐渐的迷失,我现在已经怀疑自己是谁了。
我记得元宵曾经对我说个一句话,“卓然,这里面你最特殊,谁都有可能退出,只有你不可能!除非......”
我曾经以为元宵这句奇怪的话,是一句玩笑,但是现在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真的只是一句玩笑吗?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这三个人,元宵皱着眉头看了看眼前的壁画,然后把目光放在了中间的棺椁上。二叔表情则十分的平静。反而一向淡然的袁安,此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渐渐的冷焰火再次熄灭,我们只好打起了手电。
袁安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天棺之秘,福兮祸兮!”
元宵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里和祁连山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不管怎么说都要一探究竟!”说着,元宵掏出撬杠对着中间的棺椁走了过去。
我们也全都跟着走了过去,此时我的心里出奇的安静,我心里默念着:结束吧!快点结束吧!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随着棺椁的全部打开,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无法想象的结局,这具棺椁的内部是空的,没有尸体,没有陪葬品,只有一卷锦帛摆放在棺椁内部的正中间。
我们全都目瞪口呆,元宵骂了一句,“我靠!这是什么情况!空城计啊!人呢!冥器呢!历尽千辛万苦,就为了这个?!”说着元宵重重的拍了一下棺材。
我示意元宵先别激动,还是先看看锦帛上面的内容再说吧!
元宵冷笑一声,“这上面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对我们空手而回的嘲笑罢了!”说着,元宵一把抓向锦帛。
突然,二叔大喊:“不要!”
但是,为时已晚,元宵的手已经抓住了那卷锦帛,在我们或惊讶或惋惜的目光中,这卷锦帛一瞬间,碎成了粉末。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下好了,连个纪念品都没有了!”
元宵有些懊恼的蹲在了地上,我看了看二叔“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这里似乎没有出路。咱们只能原路返回了,只要战胜了那无数的金刚甲虫,咱们就能回家了,不过我看机会不大!”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二叔的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棺椁,嘴里说道:“要出去,倒也不难,安爷不是在这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袁安是通过另一条路进来的,如果我们的后路不通了,我们完全可以借助他的那条路。
我马上把目光转向袁安,“安爷,您看?”
“这没问题,但是,”袁安眯着眼睛想了想,“我总觉得这具棺椁有点问题,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元宵一听来了精神,“您是说,这棺椁上还有所隐藏?”
二叔也看了看棺椁的内部,“莫非是潜龙入水?”
袁安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元宵拉了拉我的衣服,“哎,什么叫潜龙入水啊?”
这个我确实听二叔跟我提起过,“就是这棺椁的下面另有乾坤。也许真正的棺材就在这具棺椁的下面。”
“原来如此!”元宵恍然,马上变得神采奕奕,“这个匈奴单于,狡猾狡猾滴!”
袁安和二叔走到棺椁的旁边,伸手探进去,摸索了一阵,忽然间二人相互一望,然后点了点头,只听“咔吧”一声,棺椁的底部被抬了起来。下面又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元宵一看,立刻就挠了挠头,“怎么这样!这一路过来光TM钻洞了,这匈奴单于是他娘的耗子成精吧!”
二叔用手电向洞口里面一照,眉头就是一皱,“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