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这些,我就很知足了!”
想想元宵的话,确实也有道理!
十一点十八,元宵的东鼎阁正是营业,“金日营业”四个大字贴在门口,由于北京五环以内严禁燃放烟花爆竹,我们也不想真的把警察招来,于是几个人在门口放了几只气喷彩带,也算是营造一下气氛。
倒是真的把周围的很多顾客吸引了过来,虽说我刚才调侃元宵店里没什么好东西,但那都是玩笑。你想想,当初倒斗圈四大家族之一汤家的大少爷,再加上汤憾东的身份,手里拿得出手的东西,绝对不在少数,只是有一部分带着土气,也就是倒斗倒出来的,不敢放在明面上而已。但即便是这样,元宵的东鼎阁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一般的店铺能比的。
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第一天开业不久,店里竟然就开张了,这让我们备受鼓舞。
我们正在高兴,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恭喜恭喜!恭喜发财啊!”
我们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人,拱手从门口迈步走了进来。我和元宵对视了一眼,似乎我们并不认识他,但是人家既然过来道喜,不管认识不认识,我们也应该以礼相待。
元宵赶紧也拱手,“多谢,多谢!敢问这位老板,您是?”
中年人笑着打了个哈哈,“我就是您隔壁邻居,旁边那个店就是我的。”说着,回头指挥两个伙计,“来来,把花篮摆门口!”
元宵笑了笑,“这,让你破费!”
中年人摆了摆手,“小事,小事!”说着,元宵就把中年人让到了里间屋,我本来不打算进去,但是元宵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一起,我也只好一起落座。
元宵给中年人倒了一杯茶,“您怎么称呼?”
中年人自然双指轻点桌子,一看就是江湖老手,“在下,郎台!”
“您姓郎?”我问道,“这个姓,倒是不多见啊!”
中年人有些得意的点了点头,“我是旗人,祖上本姓,钮钴禄氏!要是搁在清朝,咱也算是个贝勒!如今不行喽!”
我笑着拱了拱手,“原来是郎贝勒,失敬失敬啊!”
中年连连摆手,“哎!玩笑,玩笑!”尽管他这么说,但是从他的表情我看得出来,这个称呼他倒是很受用。
郎贝勒看了看我们两个,“二位怎么称呼?”
元宵接口说道:“我是这个店的老板,我叫汤元鼎。”然后又一指我,“这位是我的合伙人也是股东,卓然!”
中年人很是客气,让我都有点不太自在,“原来是汤兄弟和卓兄弟,久仰久仰!”
中年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神色变了变,略一低头思量之后,忽然开始打量起元宵来。元宵被他盯得有点发毛,就听郎贝勒接着说道:“这位兄弟姓汤,莫非是汤家的人?”
元宵被他问得一愣,但旋即点了点头,“您认识我?”
郎贝勒微微一笑,“多年前,我和汤家有些生意往来,也和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那个时候,我见过你一次,不过当时你还小!不知道,你父亲他还好吗?”
郎贝勒的话,让元宵的脸色立刻黯淡了下来,低声说道:“我父亲已经过世了!”
听到这话,郎贝勒脸色就是一变,“竟然会这样!在下鲁莽了!还望元鼎兄弟见谅!”
元宵微微笑了笑,“没关系!”
郎贝勒又随意的跟我们聊了几句,但是我看得出来,在他知道元宵是汤家的人之后,有点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郎贝勒吞吞吐吐的说道:“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汤家是倒斗圈子里的大家,想必元鼎兄弟也是个中高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全是因为最近在下遇到一件怪事,想请元鼎兄弟指点一二,不知道元鼎兄弟方不方便?”
元宵愣了愣,“我还年轻,阅历浅,指点不敢说,就算帮着出个主意吧。有话您就直说。”
郎贝勒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瞟了瞟我的方向。我立刻明白了,看来人家是不想让我听。我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站起身来,“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
元宵却一把拉住了我,面色有些不悦,“郎贝勒,卓然是我兄弟,有什么话不妨明说,而且,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郎贝勒听元宵这么一说,神色也是一凛,对我微微拱手,“还没请教?”
元宵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位兄弟,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发丘传人!”
郎贝勒听了元宵的话,一下就呆住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激动的说道:“没想到,我竟然能遇到发丘中郎将的后人!真是三生有幸!实在是在下有眼无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