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已吃好,丫鬟们都将残羹剩饭端了下去。
“长济不在姑苏城内放声诗歌,竟然又回到京城还成犬子的先生,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李守中请赵阔边喝茶边聊天,李恕还是陪在旁边等着父亲和先生的训话。
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这么乖巧懂事的在一旁默默等着,还不露出一丝困意实属难得。
赵阔暗自点头。
“子乐兄之子,实属少有的人才。”
李守中听着赵阔的话,摇了摇头说:“人才?长济兄莫要抬高犬子,他还算不上。”
赵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思虑了一会才将今天的学课告于李守中。
“今天的学课是《百家姓》,你我二人教育学生不下数百人。
你可曾听闻一个五岁的孩童在一天之内,听我念过一遍之后便可通读全文。
在快放课时就已全部通背下来,放眼天下不过了了。”
李守中摸着胡子的手,一下子收紧扯下了几根胡子。
李恕在一旁,背上已经大汗淋漓。
我怎么给忘了,我还以为是下课要考全文背诵呢!完了…
李守中调整好状态,不能失了礼数。
“当真?长济不可哄骗于我,让我白高兴一场。”
赵阔认真的说:“自然。”
“恕儿,过来。”
李恕走到二人面前,向李守中行礼又向赵阔行礼后,等着李守中问话。
“长济说的可是真的?”
李恕回道:“是。”
“嗯,你下去吧。”
“是。”
李恕退了出去,在外面侯着的贴身丫鬟和小厮见李恕出来,赶忙问道:“小少爷,可要我等抱回去?”
李恕摆了摆手,丫鬟和小厮跟在后面回了自己院子。
“子乐兄,为何不喜。”
“慧极必伤,我怕恕儿…”
赵阔闻言失笑道:“子乐兄,何时如此优柔寡断了。”
李守中呵呵一笑,道:“可能是我得子太迟了。”
“说起来,长济不在姑苏,为何进京啊?你不是说京城不如江南水乡诗情画意嘛?”
明显调笑的话语让赵阔也轻笑着,说:“此次进京是…”
手指了指上面,其含义不言而喻。
“本来打算来拜访一下老朋友,没想到你竟然喜得贵子。
兄弟我没什么本事,就只能帮你教导儿子了。”
李守中闻言神色微妙,看着赵阔是想问又不能问,暗暗忍了下来。
“长济莫要打趣我。”
老来得子听着也让人面红耳赤。
赵阔又说:“最近上面有意,让被撤官职之人大批复员。”
李守中抿了一口茶,说:“据说姑苏林家…”
“贾雨村,原系湖州人氏,生于仕宦人家。虽然才干优长,未免有些贪酷之弊。”
赵阔自说着不由得笑出来声,不知是笑人还是笑事。
李守中摸着胡子,略有忧虑。
“长济…你说这盐课御史林如海,倒是胆大妄为啊。”
赵阔自然也知道李守中怕什么,所以也沉默了一会。
“子乐兄,是怕连累宫裁侄女吧。”
李守中点了点头,神色复杂的说:“这林如海本是探花郎,也是祖上世袭列侯,书香门第…”
“怎么会请这种人做先生…”
“而且他的妻子还是荣国公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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