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叫什么名字?”
见没反应,李恕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李恕不由得起了搞乱的心思。
伸手从竹篮里取出一些糕点,是岳柔昨晚准备的,还说什来着?对了,说罗二就让买这些,真是活宝。
李恕拿起一块莲子糕,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还不错,伸手给面前的黑脸号军一块。
嘴里说着:“大哥,你尝尝味道还不错哦。”
“秀才公还是快些吃吧,不然又像昨天一样。”
“额…”
李恕原本开心的脸垮了下来,不过还是扯了扯嘴角,说:“谢谢啊。”
我可不想再像昨天一样了,又累又饿。
趁着他们还在写,我赶快吃点,幸好师父教的好,全是重点…写的快就是不错!
“嗝…”
“好了,饱了——”
李恕伸了伸懒腰,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我还小后面就算了,黑脸大哥也不会和我聊天…不行,我就继续扎马步吧。
李恕叹了口气,无奈的想到了赵阔说的话。
“身强体健,文韬武略,方才是君子之道的基础。”
想到这话,李恕不由感叹古人诚不欺我。
原来,孔子真的是八尺大汉在四处奔波讲道理。
想想自家的师父赵阔,嗯,很有感觉。
“阿嚏——”
远在京城的赵阔打了个喷嚏。
“长济,一看就是有人说你。”李守中有些取笑道。
“去去去,子不语怪力乱神。”
赵阔摸了摸鼻子,道:“少说些有的没的,昨儿那棋输了也没见你这么开心啊。”
李守中干咳了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转移注意力,道:“你说,近几年边疆越来越不安稳了,陛下那边?”
赵阔正了正身子,开口道:“陛下是个佛爷,就等着我给他出主意呢。”
李守中压下上扬的嘴角,沉声道:“陛下一代明君,长济莫要胡言乱语。”
“是是是。”
赵阔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道:“有什么办法,兵权在那几个郡王手里,我儿子和内人娘家又都是实权不大的小官。”
李守中听到这话,险些将自己刚到的茶杯给扔了出去。
“长济真会开玩笑,贤侄正在浙江一带带兵防守,你岳父更是前任兵部尚书,你这话说的良心不疼嘛?”
“不啊,陛下让咱们按兵不动,南安郡王既然想管兵权,那就让他去打呗,反正都是上阵厮杀,谁去不是去。”
李守中抿了口茶,说:“陛下,想的周到啊。”
“行了,你是天天不拍马屁不行吗?他又听不到,就算听到了让他来抓我啊,反正我也不怕死。”
赵阔挥了挥衣袖上的不存在的灰尘,无所谓道。
铁匠铺的兵器架子上多了一把三尺三寸的长剑,但还没有剑鞘。
铁匠正在打着花纹,一下又一下,渐渐图案显现了出来。
繁正的“长庚”二字映入眼帘,这就是赵阔去年来金陵让他打造的“长庚剑”。
“铁离,给我打一把剑,要用重铁来打造。”
“老爷,你这是给钰少爷准备的吗?”
“不,是我的徒弟。”
“此剑鞘上要刻造‘长庚’二字,这便是他的字了。”
“剑身就刻‘恕’字便可。”
“记住剑鞘要用上好的乌木,可记好了?”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