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之人见对手扑来,脸色顿时浮起一丝冷笑,知道自己机会来了。当下剑光一圈朝对方胸膛刺去。
就在他的剑快要刺入对手胸膛的时候,那高个的却是诡异一笑,身子微微偏转,那长剑虽然也是穿胸而过,不过却未伤及要害,他脸色一发狠,疼的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挺,稳稳的架在了对手的脖子上。
他对手只感觉脖子一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再看到高个之人脸上狠戾的表情,不由打了个冷战,颤声道:“我……我输了。”
台下众人不想战斗结束的这么突然,刚才两人还僵持不下,电光火石间,竟一人受伤,一人认输了,顿时看向那高个之人的目光变得不同起来,这虽然是在游戏之中,但同样也有疼痛感的,而且眼睁睁看着一把长剑穿透自己的胸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习白也不由目光一凝,本来他觉得这场比试也就这样了,却不想这高个之人也是个狠人,而且还是个敢对自己狠的人,这样的人往往才最难对付,不禁对他留意了一下。
劳德诺宣布了比试的结果,下一场就轮到习白和那高大青年了,习白二话不说,直接跳上了擂台,而那高大青年也直接跳了上来。
习白朝对手打量一眼,之前对手的比试他也看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在华山剑派中,居然出现了一个用拳法的好手,而且还是在门派大师兄选举之中,他不禁想到,要是最后真让这人取得了大师兄的位子,那就好玩了,以后说出去华山剑派大师兄拳法惊人,不知听的人会作何感想呢?
不过习白自然不会让对方获胜的,毕竟他早已答应李菲儿要帮她获得这大师姐的位子,而这高大青年虽说有几分实力,但也就是几分而已。
另一边的高大青年却是憨憨一笑,说道:“俺知道你很厉害,那北洛天的《太岳三青峰》就是俺也不敢硬接的,就凭这一点,你就比俺强。不过俺是不会认输的!”
习白闻言不由轻轻一笑,对着憨憨的青年有了一分好感,抱了抱拳道:“请指教。”
那高大青年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好,那俺就不客气了!”
说着脸色一肃,哪还有一点刚才的憨厚感觉,如同变了一个人,脚下生风的朝习白冲来。
要不是习白见过之前他每次动手都是这样,还真怀疑他那一脸憨厚是装出来的。而习白看到对手冲来,却是不慌不忙,脚下轻转就避过了对手的拳锋。而那高大青年招式都是连绵不绝的,一下就欺到了习白身前。
台下之人虽然对习白感到十分好奇,而且看了之前与北洛天的比试后,也觉得习白的实力有点高深莫测。但众人也都清楚这高大青年近身后的可怕,尤其是他那一双铁拳,不光力量惊人,而且还坚如钢铁,十分的难缠。
现在见习白居然大意的让对手近身了,不由暗暗摇头,觉得习白是凶多吉少了。而李菲儿也是急得直跺脚,喃喃道:“习白你怎么让那头大笨熊近身了呢!你怎么这么笨呀!”
而台上的习白却浑不在意,他自然也清楚对手拳头的威力,但威力再大也要打得到人才行啊!之前高大青年的对手在身法速度上都不甚出众,而高大青年长得高高大大,身手却十分灵活,被他近身后,自然是处处受制。
不过习白可是学了《逍遥游》的人,身法、速度比之高大青年高了何止一筹,再加上《逍遥游》本来就是侧重身法闪避的,这样一来,那高大青年根本就连习白的衣角都碰不到,他拳头威力再大,也成了摆设。
很快,台下的众人也发现了这一现象,高大青年虽然双拳虎虎生风,招式势大力沉,将习白压迫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不躲闪后退。但就是这样,一盏茶后,高大青年还是没有摸到习白的衣角。
习白就如同大海中漂摇的一叶扁舟,随着浪潮起伏,却永远不会被浪潮掀翻。而且每次习白被逼到擂台边上,却速度一提,脚下轻轻一点,整个人就拔地而起,跃过高大青年的头顶,回到了擂台中间,那高大青年只能追过去再次进攻。
而那高大青年却是个一打起来就忘乎所以的人,他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无用功,还是闷头进攻。而台下的众人不由叹息摇头,知道这高大青年输定了。
果然,一炷香后,那高大青年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没内力了,你赢了。”
反观习白却是悠然自得,呼吸都没有乱,就这么取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