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得美你,才不给。”
她说着就推开了她家的院门,院子里的灯一下打开,我迅速地闪到了阴影了。
林玲似乎对我狡诈一笑,然后关了门。
我半天才从阴影里走出来,巷子东方,月亮亮彤彤地,好圆,好大。我突然觉得人生不一样了。我走到正街上,看到很多行人,我心里得意,我真想大声喊:我亲嘴了,嘿嘿,我亲嘴了。
我斜着眼睛看那些人,觉得他们肯定都没亲过嘴,他们不知道亲嘴多让人喜欢。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懂得那美感一样,所有的人都不如我幸福。
我一个人走回了城西,到住处时候,都八点多了。
张力男弄了个破电视在客厅里看,见我回来就上下打量我,奇怪问:“你今天怎么这奇怪?”
我说:“奇怪吗?”
他点头:“真奇怪,你怎么了?”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他的烟盒就要掏出一支烟点着,想想又放下来,我嘴唇上有林玲的味道,我可不能吸烟,我怕烟味把她的味道给弄走。我撅撅嘴唇,鼻子里似乎还能嗅到嘴唇上的香味。我说:“我今天接吻了。”
张力男看着我,然后抑制不住地大声笑,我气,骂他:“你笑啥?”
他笑得都要岔气,然后揉着肚子说:“瞧你那德行,亲个嘴就美这样,要是让你操一下,你不得美上天去?”
我骂他:“粗俗,你个流氓。”
他说:“我就是流氓,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无言。面对这种人,我还真是没办法。
待了一会儿张力男告诉我:“张进,刚刚前院那个丫头又来找你了。你不在,她就走了。”
我说:“田春花?”
张力男说:“对,就这个名字。我看啊,她是看上你了。”
这田春花实在是让我为难,她最近喜欢上了《红楼梦》,每天都捧着读,上次读到贾宝玉初试**情那回,就来问我贾宝玉醒来为什么会觉粘湿一片,这次我估计她是读到了贾天祥正照风月鉴,怕是来问我,什么叫指头告了消乏。
爱好文学就爱好文学嘛,但我觉得她的问题都不是文学问题,这分明就是医学问题嘛。
我说:“她还是别看上我好。”张力男啧啧称赞:“我看你就牺牲一下,她多好啊,瞧那大屁股,圆滚滚地,胸前两个**也大,才多大啊,就有这身材。”
我说:“你看她好,你就上。”
张力男赶紧摇头:“算了,你力男哥我要为红儿守身如玉。”
红儿最近和张力男搞得火热,张力男向我吹牛,说他就要告别处男了。
他说这话我才吃惊,原来张力男还是处男,在我眼里,流氓们身边的小太妹可是很多,估计那个事也很随便。
张力男赶紧摇头,向我解释:我不是流氓,我是老大。我是一个冰清玉洁的老大。
张力男其实也才十九,就比我大两岁。上到高一就辍学不干,到处混。九十年代初的北方总是比南方慢上几年的节奏,那会的北方,人们才开始想法赚钱,流氓们这个时候开始分化,从原本的就知道打架斗狠,向经济发展过度,有收保护费的,有替人要账平事的,有开办实业的,干得是红红火火,但都不成规模。张力男正处于流氓的初级阶段。
张力男说:“听大鸟白活,说田春花肯定已经不是**了。”
我说:“怎么不是?”
张力男说:“大鸟说田春花早让赵不凡给操了,他说他曾经去你们一中西边那块玉米地里去拉屎,然后就看到赵不凡光个屁股在田春花身上动,这不就是操比是啥啊?”
我想起小时候也在玉米地里看到过同样的事,这群人怎么就喜欢去玉米地呢?我鄙视说:“大鸟就瞎白货,他十句里面有九句不真。”
张力男嘻嘻笑:“管他真假,但我敢肯定田春花已经被人操了,你看她走路那腰身,屁股画圈,我告诉你,是不是**可以看出来,只要是屁股画圈的都被操过。”
我大感兴趣,询问屁股怎么会画圈,张力男给我用手比划,说这**走路啊,屁股几乎不会晃,但有了经验以后,这走起路时候,屁股就会左一下,右一下,画着圈。
我听完以后寻思了一下,就说:“扯**淡,我们化学老师吴颖走路屁股到是画圈,但叶飞荷走路屁股就不画圈,你能说叶飞荷是**吗?”
张力男寻思了一下说:“也是啊,看来这法子看人不是百分百准,等明天再问问。”
我说:“问谁啊?”
张力男特神秘说:“你哥我遇到一高人,这高人会玄黄道术风水命数奇门遁甲医术兵法总之,啥都会。他给我算了一挂,说我这人会当将军。”
我大笑:“太假了吧,你现在当兵的年龄都过了,不能去当兵,那以后怎么会当上将军?”
张力男说:“除了这个,其他都准,改天我介绍你认识,此人叫董半仙,号野草居士。”
我心里想,能说出屁股画圈就不是**的半仙,估计也神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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