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一峰光着脊梁靠在沙发上,还掏出一支烟点上,弱女姐站在屋子中央,扭了两扭。
唐一峰指点说:“不是这样扭的,我在国外考察时候看过,人家洋妞扭的时候就好像中间有根棍子一样。你要一边扭,一边脱衣服。”这家伙出国考察,原来都是考察国外的**场所去了。
弱女姐又扭了两扭,唐一峰喊:“脱,脱啊!”
弱女姐伸手去解身上的纽扣。
我能看到弱女姐脸上悲愤的神情,但是她强自压抑着,手用力一撕,那衣服褪去,露出只有一个文胸的上身。她对着唐一峰笑着说:“唐书记,你过来啊!”
我悲哀地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眼睛,眼睛里冒着火,我握着棒子从床下钻了出来,我不能再让弱女姐这样下去。自己亲爱的姐忍受如此屈辱,我再看下去,我就不是人,不配是她的弟弟。
唐一峰咕咕赞叹,口中说:“宝贝,好好,我来了。你等我。”他从沙发上跳了站了起来,急切地去脱自己的衣服,瞬间就把衣服脱光,光溜溜地向弱女姐扑去。
这时,我也拎着棍子,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卧室。
唐一峰背对着卧室,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他正把的内裤向沙发上甩去。但弱女姐对面对着卧室,她抬起一下见到我,不由“啊…。”惊呼了一声。
唐一峰大笑:“宝贝,不要叫,我这么大的家伙,吓到你了吗?”
他满口胡说,我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举起棍子冲过来,弱女姐高声喊:“不要!”
唐一峰还笑:“不要?那怎么能行?我想不要,但我这里…。想要啊!”
弱女姐一声喊,却提醒了我,我这才想起差点坏事,忙放下棒子举起相机,对着唐一峰狂拍了一通。
闪光灯闪,唐一峰这才发现了我,下身却没去遮,脸也没去遮,而是一下楞在那里了。
我借机一阵狂拍,唐一峰缓过神来,一下遮住自己脸,骂道:“不许拍,不许拍,你是谁?哪个单位的?”
我还是狂拍,我不是平秋月,摄影技术不好,所以这得多拍几张,这才能拍下唐一峰的丑态,于是狂按快门,嘴里一声不吭。
唐一峰躲闪着,一边骂着:“我是唐一峰,我命令你放下。”又喊:“我可以让你下岗。”
我见他说的啰嗦,不由丢了相机,抡起棒子,骂了一声:“**的!”然后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一棍子砸在唐一峰的头上,他嗷嗷了两声,肥胖的身子瘫在了地上。
我丢了棒子,一下坐在地上,不由地大口喘气。
弱女姐从我出现开始,就褪到一边,站在那默默地看着,一直到我把唐一峰打倒在地上。
我去看弱女姐,她现在上身只戴着一个文胸,见我看她却没有丝毫不适,依旧那么站立着,看我的眼神中露出异样的神情。
我喊了声姐。
弱女姐走了过来,蹲在我身边,直直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她大声质问我:“张进,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被她打得一怔,愣愣地看着她,说:“姐,我不能让别人欺负你。”
弱女姐问:“你早就知道这事了?”
我点头。
弱女姐没问我怎么知道的,而是喊:“张进,你混蛋,你这样打了地委书记,会…。会去坐牢的。”她的眼圈突然变得红红地,看着我,一份气愤不平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说:“不,不会。我拍了…。他的…。照片。”
弱女姐却一下抱住我,哽咽地说:“你真傻,你这小把戏怎么能摆平一个地委书记?”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地流了出来,她抱着我,抓着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我,然后用拳头打我,一边打还一边骂:“张进,你这个混蛋,你要好好考大学的,你不想上大学拉?混蛋,你不想上大学了?”
我被她打,却不敢躲,我只有喃喃地说:“我对力男哥,发过誓,我要保护姐姐,不让姐姐被人欺负,我发过誓,我发过誓的。”
我也好像傻了,弱女姐刚刚说的我有点怕,我是敲了地委书记的闷棍,地委书记多大官?据说是好大好大,上面就是省长了,我打了这么大的官一定是后果严重,原本我还充满了自信,以为这是小事一桩,但现在被弱女姐一说我就后怕了,我只有频繁地说我发誓过,我不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走我内心里的恐惧。
弱女姐突然不打我了,也不哭了,而是扶住我的肩膀仔细地看我,似乎不认识我一样。
这看得我有些发毛,问:“姐,你看啥?”
弱女姐说:“我看张进。”
我傻傻地说:“我就是张进啊!”
弱女姐说:“对,你是张进,是我弟弟。”
我点头:“对,我是张进,是姐姐的弟弟。”
弱女姐问:“那…。弟弟,你打了大官,怕不怕?”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打之前不怕,现在有点怕。”
弱女姐突然抱住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说:“现在还怕吗?”
我一怔,弱女姐象亲个小孩一样亲我,我不由嘻嘻笑了,说:“不怕。”
弱女姐也笑,拉着我站起来,对我说:“对,弟弟,事情已经做了,那就怕也没用,管他是什么大官,现在还不是被我弟弟一棍子给闷倒了?”
她走到还瘫在地上的唐一峰面前,对着唐一峰的下体狠狠踢了两脚,唐一峰痛苦地哼哼了两声,悠悠就要醒转,弱女姐忙拿起我丢下的棍子,对着唐一峰的脑袋又狠狠敲了一下,唐一峰哼了一声,又不动了。
弱女姐丢了棍子破口大骂:“操他妈的,原来敲大官闷棍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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