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就向下摸去,我那东西就好像是感应到了她要到来,立正敬礼表示欢迎。我知道,她问的一定是我割包皮的事,我原本告诉她需要三四个月才能好,田春花还记着。
我说:“这个…。,还,还没全好。”
我不知道为啥要撒谎,但田春花显然觉出我在撒谎,她说:“你骗我。”
她嘻嘻笑着:“一定是你那好了,才来找我,你这个大色狼。”
她这话说得很大胆,让我有些愣愣发呆。这话如果是出现在对话里,一定是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的角色,或者是赵不凡和吴颖老师,总之这应该奸夫yin妇的常用对话,但现在出现在我和田春花之间,让我很不适应。
虽然我知道田春花和唐一峰睡过觉了,但我不认为她是一个yin妇,当然,我更不认为我自己是个奸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还是一个处男。
不过我的表现却是一个奸夫,半夜敲开她的窗户,还跟她热吻,这分明就是奸夫,而且她现在的手探入了我的裤子里面,我都没有拒绝,这说明我骨子里就是个奸夫,我只是口头不想承认而已。
田春花的手握住那东西,套弄着,小声说:“和那会比,它好像是更大了。”
那会我高一,现在我高三了,我胡子都长出来了,这东西当然也会长大。
我有些得意和骄傲,不过我心里却是在思想斗争,想着是不是现在就和田春花**。
张力男顺利逃走,放下了我和弱女姐一个最重的心事,虽然眼下多了这么多钱让我感觉棘手,但毕竟不是大问题。我只是当惯了穷学生,还没有习惯突然变成一个有钱人而已。再没了心事,人都变得轻松,那原本被压抑的**也跳了出来,我还没有真正做过那事,今天敲田春花的窗子阴差阳错把藏东西变成了偷情,我现在只要再亲吻一下她,把手放到她硕大的胸脯上摸摸,那我就会真正品尝到**的滋味。
那胸脯比林玲和孙小漫的都大,高中三年总在我面前晃啊晃的,其实我很早就想摸摸了,不过我却又怕摸了以后田春花缠着我。
田春花应该不会缠着我,文学青年欣赏的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田春花最喜欢念诗了,尤其是喜欢那首鹊桥仙,现在她手里就抚摸着我那物件开始读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张进,我们**吧!”
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我也当过文学男青年,我们都听过伟大的诗人赵不凡给我们讲解过这首伟大的作品。赵不凡告诉我们说,金风玉露一相逢,这实际上说的是**,和**差不多,词人是用隐晦的比喻告诉人们,**这东西最美好,胜却人间无数。
田春花用手去解我的腰带,我那东西没有了裤子的牵绊欢快地跳了出来,田春花爱抚着它,手上的动作充满了yin秽意味,但嘴里念的诗歌却是非常文艺,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冲动无比,我的手一下就放到了她胸前硕大的**上。
感觉真好,林玲和孙小漫可没有这样的巨物,我手上卖力的揉搓着,感觉无比地冲动,田春花却停止了她手的动作,抱紧我,时而发出轻微地哼哼。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我对她的**非常感兴趣,我把田春花衣服脱了,其实她本就没穿啥衣服,刚刚她还在睡觉,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衣,连胸罩都没有带,这更方便我的操作,现在田春花的上身**,我想打开灯好好看看,它怎么能长这么大?但我又怕光,毕竟田春花这里不象我的住处,她住的是我们前院人家的后厢房。
我只有借着时而闪过的闪电才能对这**有一个轮廓概念。窗户从我进来以后就没有关,夜晚的风吹进来,沉闷的夜晚多了一丝凉爽。我爱抚着她光洁的上身,然后手向下摸去。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短裤,我抚摸了一下那轮廓,没有过多地停留,直接就去把她的短裤扯了下来。
她抬了抬身子,配合着我,除此之外,她似乎有些紧张,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我把她的短裤丢在一边,然后向那处探去。
无比洁净。
我吃了一惊,手继续抚摸,那轮廓如同一个凸起的馒头,除此之外和我感觉到的其他女孩大不相同。
没有那荒草。
林玲和孙小漫这里的内容很复杂,我摸着看着甚至感觉凌乱,但田春花这里,却干净利索,一点毛发都没有。
想起高二刚开始那会儿,孙小漫看到田春花洗澡,然后偷着告诉我田春花下面是光的,我当时还不以为然,毕竟那会年龄还小,说是还没也有可能,但现在田春花非常成熟,胸前的两个巨物就是证明,可下面还是光秃。
一个概念跳到了我的脑海里,我不禁说道:“你是白虎。”
刚说出来我就后悔了,田春花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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