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
王安侃侃而谈,条理清楚,我心里佩服,这个猥亵男竟然还有这两下子,看来留下他一条命不打死是我的英明决定,如果打死,那靠我自己的力量,估计无法破解藏宝图的秘密。
王安继续说:“我确定了这一点,就在图书馆大查资料,可是让人奇怪的是,我查遍了已知的历史,却没有任何历史可以和这个宝藏吻合,这个藏宝图就好像凭空就出现在我的果园一样。”
我不由骂道:“莫非这是天外来客留下的东西了?”
那王安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这个藏宝图可能并不是古代人留下的。”
陈沣说:“操,那是谁留的?莫非真是外星人?”
王安努力的摇头,悠悠说道:“也不是,这是上帝留下的。”
我和陈沣绝倒,这逼还信上帝。
王安却煞有其事说道:“我不信上帝,我只是说,这些都是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不是来自神仙,不是来自过去,就是来自未来也说不定。总之,莫名其妙,无法理解,既然无法理解我们就不要去费心去理解,我们只要把宝藏挖出来过富翁的日子就好了,管这宝藏是怎么来的?你们说对不对?”
我赞叹:“对,您说的真对。”
陈沣也赞叹:“安哥您说的真对。”
王安现在牛逼了,发现通过他能找到宝藏,我对他都不用你而用您改用尊称了。陈沣都不打他也不骂他不叫王安而叫安哥了。
王安牛逼起来是真牛逼,架子也很大,靠在土墙根下坐在我和陈沣中间好像他是老大我和陈沣都是小弟一样。他吸着陈沣递给他的云烟美美吸了一口说还是云烟安逸,东北的烟和云烟一比太**没品味了。
王安一口四川口音,据说是四川人,但现在又身在东北,所以说起话来一会儿日他娘的,一会儿操他妈的,日也日得安逸,操也操的舒服,果然,语言是一本高深的学问,非文学青年不能有这样的造诣。
王安,陈沣,因为一个宝藏的事相逢一笑泯恩仇,成为了哥们,王安叫陈沣沣哥,陈沣却不管王安叫安哥,他说他所知道的这些搞文学都色的很,所以王安也肯定很色,他就管王安叫色安。
王安对于这个绰号表示满意,说什么色而不yin,yin而不乱,乱而不弃。总之一套一套地在陈沣面前卖弄学问。
陈沣说,你别勃而不起就成。
陈沣这流氓是文盲,在玩弄语言上当然不如色安这个文学青年,不过他对这些也不敢兴趣,他还是对藏宝图有兴趣,就问色安:“色安,那你后来这藏宝图怎么又丢了呢?”
色安说:“藏宝图被挖出以后知道的人只有我一个,就算当初一起挖出坛子的两个人也不知道有这个藏宝图,不过这两人其中有一个老头,是我一直雇佣的,他没儿没女,我看他可怜就一直留在我的果园里帮手,可没想到这人暗地里一直注意着我,后来终于被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于是有一天就把我的藏宝图而偷走了,还顺手偷走了我的一个碧玉手镯。真是令我太生气了。”
我心里暗自好笑,原来这事这么简单啊,果然我们平时都是生活在梦想中,某些时候,事实要简单和无趣的多。我小时候听董败类说起,说那老头可是一个高手,可没想到只是色安果园里的工人。而董败类对常老蔫媳妇说的那些话,也有很多都是假的,藏宝图到是真的,但一个图纸对于一个乡下女人显然没有太多吸引力,所以董败类才说看到了很多金银珠宝,最后他怕常老蔫媳妇不信才只拿了一个镯子送她。
我后来常想这事,人心总是贪婪的,董败类面对那么多的财宝只拿一个镯子我是全然不信的,就算他拿,金子要比镯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更具有诱惑力。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只有一个镯子,这镯子还是色安的。
真是有意思啊。
色安越说越气,不由地骂了起来:“我草他妈的,那镯子可是我在地摊上用20块钱买的,那天正想约镇上一个胖大娘们一起来我的果园在果树下谈文学谈人生,我想顺手就把这镯子送她,骗她说这是翡翠,她一高兴就会让我日了。反正她也不懂,就算以后知道,日也就日了,还能把我咋地?可没想到那老头把镯子也给偷了。”
我不由长大了嘴巴。操,那镯子是假的?才20块钱?
可怜啊,常老蔫媳妇还以为那是皇后才带的镯子呢!而我也这样以为,还把镯子当宝贝送给了王二丫。二丫现在长大了,也会发现这镯子是假的了吧?
那她,会不会骂她的张进哥是一个大骗子呢?
我特别生气,非常生气,看到色安还安逸地吸云烟,不由飞起一脚就把色安踢飞了。
色安突遭厄运,滚出了好远,然后才又爬了过来,揉着屁股小心地问:“这个,进,进哥,怎么,怎么了?”
我骂道:“操,你那镯子我见过,我还送给了我媳妇。”
二丫小时候说要当我媳妇,所以我一直都在心里叫她媳妇。可是她现在不知道当谁的媳妇了。
我给她那镯子就是为了让她记着我的好,等长大了也只记得我,这样她就不会有别的男人,只会让我一个人睡,不会和别人搞破鞋。可现在她发现那镯子是个假的,很可能非常生气,女人一生气就会犯错误,比如常老蔫打了老婆,常老蔫媳妇就非常生气,跟了董败类搞破鞋。那二丫会不会也生气找别的男人睡觉搞破鞋呢!
我十分担心啊,如果这样我不是戴了绿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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